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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绵再次醒来,经受两次重创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疼痛袭来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娘诶!
这也太特喵疼了!
手心下的皮肤凹凸不平,花绵气的龇牙,都给她砸出一个包来了。
边抬头往四周看,又是一间屋子,四处堆放了不少干柴,像是柴房。
她起身,唇瓣被迫张开,这才发现喉咙已经干涩的厉害,稍一咳嗽便是苦涩的疼。
走到门口,尝试了推一下。
纹丝不动。
燥闷的用最大的力猛踹,也只发出暗沉的嘎吱一声。
门被人锁住了。
花绵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心里涌上几分惆怅。
被人在家里偷袭打晕,至今为止过了起码有一天了。
花绵探身从柴房的小窗往外看,月色逐渐黯淡,听不到任何人走动交流的声音。
正是酣梦时。
花绵倒回原处,蜷起双腿抱着坐下,落寞的半晌无言。
那两个人没杀死她,肯定留她有用。
但不给她水和食物,看起来她似乎也没那么关键。
花绵猜测可能是要把她延后了斩。
她把头埋进双腿缝隙。
单薄的身影静静蜷缩着,此刻花绵全然没了往日里死皮赖脸、油嘴滑舌的牛皮糖劲。
仿佛失去了所有活力。
徐锦宴从柴房外跳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
莫名的皱起眉头,徐锦宴有些不舒服。
他脚尖轻点,刹那便如树叶落在地面,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花绵。
“喂,你还好吗?”
少年别扭的安慰,眸子里悄悄划过一丝不自在。
他没有抚慰别人的经验。
起先花绵被人戳了戳时还当无意,但玉石点地的清朗嗓音让她耳尖瞬间竖起。
“呜呜呜真的是你,宴哥儿!!!”花绵骤然抬头,果不其然瞧见了那张赏心悦目的干净冷淡少年脸,她抱住他的一只腿,哭的梨花带雨。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她异常坚定的喊道。
徐锦宴简直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那你就放开我。”徐锦宴无语凝噎了片刻,看着拽着他不放的某人。
“哦。”花绵闷闷的应了声,干脆利落地爬了起来。
“宴哥儿,你咋知道我在这?”花绵抹抹眼泪,奇怪道。
“我有我的消息,先跟我走。”徐锦宴不欲多言,搂住花绵的腰把人从柴房带离。
花绵只觉身体一轻,视线霎时旋转变换,然后她就从屋顶上出来了。
出来落地是在空荡的楼阁,徐锦宴放下她,
“这是郡守府,马成的家。”他瞧着花绵晕乎乎的表情,突然开口道。
“嗯?”
花绵大脑飞快运转,想起来了,不解,
“马成?!他、他不是死了吗?”
“……”
徐锦宴偏了偏头,往外面看去,远离这边偏院的府中心灯火通明,奴仆进进出出,花窗上映着人影绰绰。
“或许吧。”徐锦宴低声。
他又看回花绵,抿了抿唇,“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门了。”
花绵脑海乱糟糟一片,不知从何说起,她抬头看见徐锦宴漆如点墨的眸子,看见他俊逸非凡的脸庞,看见他单薄的只着一两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