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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呼呼像个要炸了的河豚,圆鼓鼓的鼓起脸。
徐锦宴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脑袋上带,
“你也吃了,摸我的。”竟然丝毫不介意的模样。
花绵被迫抬手,猝不及防一头黑发入手心,带点冰凉贴在掌上,久了有些温热。
他的头发保养的比她的还好,绸缎一样滑溜溜的不行。
花绵心里又羡慕了,脸上也带出点神色。
“宴哥儿你真是人间绝色!”她感叹不已,认真脸。
徐锦宴失笑,“男人不能被这么形容。”
“是吗,我嘴笨说不出其他的好话来啦。”花绵呲牙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徐锦宴敏感的察觉到她话语里的暗藏退缩,狭长的桃花眼微一眯。
花绵摸了摸肚子,一脸叹息的小模样,
“我又饿了,宴哥儿我们去吃点其他的美食。酱鸭怎么样,酱肘子也不错……”
她率先走,碎碎念着没注意到楼梯口一块沾着水渍的抹布,脚一滑人就往下掉。
场景重现!
花绵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她完了!!
俊雅的少年手紧紧搭在她纤细腰肢上,一手强势护住她的后脑勺,两人双目相对,呼吸交错喷洒在对方脸上。
完蛋了!
她绝对完了!
这次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身上的罪责了。
花绵迅速推开几分懵逼的少年,掩脸跑开。
连余光都没给他一眼。
徒留神色幽深的徐锦宴在原地轻轻抚唇,眸子深处一点餍足闪电般划过。
接下来一整天两人都没再碰面,似乎二人需要消化一下这次意外。
翌日。
徐锦宴推开花绵在酒馆的房门。
因为这份事业,花绵特意辟了一间屋子,来去也方便。
结果赫然发现里面空荡荡无一人。
脸色骤变,神情一黑,走到床边触碰到一片冰凉的床面。
这才猜测人或许彻夜未归。
!
手上青筋暴起,重重锤了下床板,不期然瞬间砸出一道折痕。
他没去追,战争将起也容不得他去。
于是他步子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军营。
徐锦宴手下掌兵三千,长达一个月被他操练的鬼哭狼嚎,但不敢抱怨。
反倒一个个出了军营化作饿狼,狼吞虎咽在给西延酒馆增加销量。
不过这些远去的花绵都不得而知了。
她连夜跟了镖队跑路,此时正赶着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