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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花绵脸上所有情绪突兀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抬脸不可思议望着他,
“你给我说清楚!”
“别气,当心气坏了身子。”他还是那般冷静,甚至于眼仁都没心虚的乱转,清淡浅浅的目视她。
他好心拍拍花绵的背,被人一把挥开,他也不生气,解释安慰道,
“这只是一个惩罚呀。”
青年语气清浅,还有不挑明的讥诮,
“许你做坏事,不许我做?”
这一瞬间,花绵想到了许许多多,是不是原主与他的恩怨他从未放过……
他无视花绵能杀人的眼神,拍拍手,房间瞬间出现几个下人,淡淡凝视着她,
“姐姐,这几天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
说罢,抬脚走人了。
……
是夜。
花绵被关在房间里的第一个晚上,食物照给,就是无论她如何呼唤都不理她。
像是被隔绝在一个孤岛。
思绪浮沉,抱着纷乱复杂的想法久久才入睡。
陷入睡眠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那混蛋徐锦宴特么是个白切黑还是天然黑啊!
熟睡的她赫然不知一道黑影站在她旁侧观察许久……
第二日。
花绵接着被关。
这一次她没亏待自己,点了许多美食,大吃特吃了一顿。
第三日,依旧没人理她。
花绵终于受不了了。
让一个活泼好动的人天天宅在家是等同于世界末日级的灾难。
她咬牙拿出所有银子,买通了守在门口的仆从。
那人冷冷觑她一下,出门大喊一声,
“主子,花小姐重金求见!”
花绵被这骚操作惊的哑口无言。
她讷讷被带到厅前,熟悉的青年一身银黑色流云锦袍,别了一条云纹白腰封。
似是瞧见她来,冰冷淡漠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他在花绵略有防备的目光中上前,揽住她的肩带入座椅上。
“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他颇为端正地坐在她旁边,位置像是太小手臂圈在她座椅后面,垂着头说话。
“非得我这样对你,你才会听话。”
他轻飘飘的话落在花绵耳中,如雷灌耳。
花绵眼见他借着说话的由头,越凑越近,嘴唇几乎要碰到她耳朵上。
两个人的距离也愈发逼近。
她重重呼吸一口气,定海神针入坐。
“宴哥儿,这一年来你是不是修了《白切黑语言艺术》《战场厮杀后神经错乱》的课,不然你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
徐锦宴狭长的桃花眼倏然一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转向他,双目相对,哑声道,
“花绵,是你先招惹我的。”
她沉默,像是无声的拒绝。
徐锦宴愤怒的松开她,怄气般起身离开。
接下来几天,都没人说话,仿佛是两人间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