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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绵低低开口说道:“不然我让他们去铺子里吧。”
徐锦宴竖指抵在她唇边,“这不妥当,且外人会误以为是我们候府佣兵自重。”
花绵歉然道:“是我想当然了。”
徐锦宴摇摇头,“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月余,徐锦宴向朝廷上奏,振州菏湖链接大江南北,是极为重要的要道。
一年前却突发灾旱,水面下降,朝廷应该派人去挖通绥江,引绥江水入菏湖。
如此不仅菏湖问题解决,链接其的湛南、闽都等地也会和链接绥江的江明、合都等地域勾连起来,利于商贸交流。
皇帝细细盘算完后,当场言好。
问如何安排,哪些人去挖,其中拨款需几何……?
徐锦宴一一在奏章上写明了。
……
好不容易搞定这些要事,徐锦宴坐在书房正准备同媳妇贴近一下关系。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他开门,赫然见两张求知好学的小脸嫩生生希冀的望着他。
徐锦宴面色一顿,有了不好的预感。
“爹爹,我和萌萌哥是怎么来的呀?娘亲说爹爹你知道嘞~”
徐锦宴:“……”
他能拒绝回答吗?
“爹爹~”小闺女一声一声催促着,旁边还站着双目有神的大儿子。
徐锦宴深吸一口气,深觉这是比处理军队还要难的问题。
……
“媳妇!”
花绵甫一走进房间,就看见本该在书房工作的徐锦宴满是幽怨的眼神望着她。
她清了清嗓子,只要自己脸皮厚,别人就尴尬不了她。
“孩子们黏你不好吗?你不是向来喜欢闺女对你撒娇啊。”花绵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
今天出去玩可累坏她了。
脱下外衫,露出里面轻薄的纱裙,衬得白皙肌肤愈发娇嫩媚态。
“况且你最近都在忙军队将士们的事,都好久没去见见他们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一边闲适道。
她坐在铜镜前,摘下头上的发簪、耳饰,清亮的叮当作响。
“嗯?怎么不说话?”花绵有些奇怪,却没转头,只是嘀咕一句,
“累的躺下了?”徐锦宴这几天可谓是忙的她都难见几面。
正梳着发呢,肩上蓦然出现一双大手。
“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呢?”他有力的大手一揽腰,花绵被动的贴向他。
花绵唇上的口脂还未除去,此时正红艳艳的衬托出她的细腻肤质、绝尘风情。
她唇角微勾,见徐锦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要是不想呢?”
“不想,”徐锦宴横腰抱起她,沉声道:
“那就让你想。”
夜色无边,出尘的超然于月光下时隐时现。
也许,有人想说一句,今晚的月色很美。
风也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