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严振铎爬起来,棍棒破风声又砸到头顶上方。
他不假思索,连忙打了几个滚,避开攻击,并在翻滚中腾身跃起,落地时已拉开架式。
刚才那位白衣男子,也已勒停四轮马车,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望来。看他那虎视眈眈模样,似乎是个头儿,此时见猎物已陷入重围,并不急于出手,只好整以暇地监看。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