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林背着昏死过去的二小,咬着牙关往北边的谷地逃窜。
胳膊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又流出了血,包扎的纱布被染红,直到那身已经发臭的军装袖子,都被染得黑乎乎起来。
他们这一队人有十多个,轻重伤员却占了大半,仅有的两名完好的警卫连老兵,则一个负责带路,一个负责断后。
后面的枪声越来越密集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