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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林还不清楚,但是雷曼的潜在买家有两个,美银和巴来尔银行,预计需要650亿美刀。”苏世民伸出两根手指。
“这不是我能掺和的,我也掺和不了,不过如果可以,我是希望雷曼淹死在水里。”
陆飞眼神扑闪,若有所思。
“我又何尝不是,雷曼得罪了你,也得罪过我,还得罪过亨利和高盛,但不救它们,我们也不好过,次贷危机愈演愈烈,所有股市都在跌,很少有像你的企鹅那样没有跌。”
苏世民会心一笑,“大部分都在抛售变现,在谈正事之前,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坚定守住,就有办法。”
陆飞直直地和他对视,神秘一笑。
其实自己早就偷偷地预备抄底,买回之前高位套现的亚马逊、苹果、微软、索尼……
“看来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苏世民哈哈一笑,黑石的策略也是坚持不抛售,等待经济回暖,定有收获。
“照你的意思,也就不考虑把飞思卡尔的汽车芯片部门卖给我们?”陆飞听出话外音。
苏世民摇头说:“飞思卡尔的问题,我希望是由出问题的手机芯片部门来解决,而不是牺牲掉其他健康正常的业务。”
“汽车芯片市场也并没有预期的那么轻松了,而且前不久摩托罗拉支付了赔偿金,中止了跟你们的手机芯片采购义务协议。”
陆飞直接说破飞思卡尔的窘境。
摩托罗拉把飞思卡尔卖给黑石之后,仍然把飞思卡尔当亲儿子来扶持,签署了长期的采购协议,占了整个营收的30%。
但现在,前有诺基亚制霸功能机,后有逻辑、苹果等智能机抄后路,摩托罗拉自顾不暇,也就只能不断削减对飞思卡尔的采购。
最终,飞思卡尔失去了摩托罗拉这个大客户,手机芯片更卖不出去,更挣不到钱。
负债越滚越高,高达75亿美刀。
“没错,所以我们给飞思卡尔物色到了新的合作伙伴。”苏世民说,“华为。”
“我知道这件事,华为向你们,还有KKR五家私募股权基金发出了竞购邀请,不过好像一直没有听到下文?”
陆飞作为华为的荣誉顾问和股东,很清楚华为手机终端虽然发货超过2000万台,但投入巨大,利润微薄,根本不赚钱。
制造业有一个“微笑曲线”理论。
全球产业链分为产品研发、制造加工、流通三个环节,三个环节的利润率在坐标轴上连起来,就是一个类似人脸的微笑曲线。
两端的产品研发和流通环节利润率高,而处于中间位置的制造加工就是个苦力活。
干的多,挣得少,风险大,利润低。
于是乎就想把手机终端当成富士康卖掉,希望出售至少49%的股权,换回20亿美刀。
“你懂的,因为次贷危机,我们只能暂时搁置了谈判,等全世界逐渐摆脱了金融危机,再重新启动谈判。”苏世民一本正经道。
“飞思卡尔就打算这么熬过经济危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倒有一个办法。”
陆飞把早就准备好的方案说了出来,用苏姿丰的竞业协议换逻辑的采购义务协议。
“这的确是一笔不错的办法。”
苏世民听到这话,眼前一亮。
“我们可以采购飞思卡尔的芯片,但供应必须准时,绝对不能延期。”陆飞最大的担心,莫过于过重的债务负担严重影响飞思卡尔正常经营活动中的资金周转,说不准就挺不过次贷。
倒闭破产,就要临时紧急找替代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