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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这些话都诡异的似曾相识,我在一年前的某处小树林也说过,铭心刻骨。
“所以十里路是你的极限吗?”冷冷的声音响起,像在和我说话。
“啊?”
我累得有些耳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我从树干后面探出头来看,只见一个漆黑的身影岿然而立,身旁的刀插进土里,月亮折射出两个人的影子。
他头戴帽兜,眼睛隐在帽檐里,冰冷的语气加三分慵懒,一如一年前。
沈以谋?
倒霉催的,怎么又是他,这该死的缘分。
见只有他一个人,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袖子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汗,挑眉问他:“你们院里死了人办酒席吗?”
“会,不过你肯定吃不到。”
沈以谋领着刀一步步向我逼近,刀划过地面留下长长一条线,看不到眼睛的他如同杀神一般,比这暗黑的夜更恐怖。
他伸出一只手,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解药。”
我知道他说的是刚才那几个人的。
从腰间拿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瓶子扔给他,大方的说:“里面有十粒,都给你吧。”
沈以谋接过转身就走。
我喊他:“喂,你为什么带着带帽子啊,你,很冷吗?”
眼看沈以谋的身影渐渐走远,也没有声音传来,他压根儿没有理会我。
呜呼哀哉,被无视了。
见他走了,我四下看去,天色未明,四周都是树林,又没命的跑了这么远,我一时有些分不清方位。
我对着眼前的大树一跃而起,爬到树枝上靠着,既然不知道这是哪儿,那就索性在树上休息一晚,等天亮好了。
其实在野外睡觉并没有那么美好,尤其是冬天,为了今晚方便我本就没穿太厚,里衣虽然加了层绒,但已被汗水打湿大半,外面的夜行衣虽然防风但不防冻。
现在这呼呼的小风吹的,本来是一身汗,这下好了,被冷风彻底吹透了。
我是为什么重操旧业的来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结果呢,自己坑自己,实惨。
实在遭不住冻,我跳下树,摸黑找山谷避风,寻思着再燃些柴火取暖,这东绕西绕的,还真让我找到了嘿。
只见远处依稀有一个山丘的轮廓。
我一路脚不沾地的飞过去,走进了才发现是一个山洞,里面火光闪烁,有烟雾正从里飘出来。
里面有人?
这黑灯瞎火,荒郊野岭的,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人都不普通。
我立马警惕起来,运功小心翼翼的飘过去,纵然地下满是枯枝败叶,但高手如我,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来。
到了洞口,我探头向里面看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正盘腿坐着,手里拿着根棍子时不时的拨弄一下熊熊燃烧的火堆。
男子头戴帽兜,看不清眼睛。
我皱眉:沈以谋?
“喂,这儿就你一个人吗?”我走进去四下张望,见确实没别人,便转头看向他又说道:“你拿了我的解药在这偷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