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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朱审煊,已经是被吓得冷汗直冒,刚刚他失态时,如果没有看错,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的那两个侍卫,刀都拔出一半了。
此时的他惊恐不已,根本就没注意听皇帝说了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朱由校也没说什么,更没有感觉到奇怪。
人都是怕死的,更何况是他这种尊贵无比的宗藩世子。
而与他跪在一起的朱存枢,却要稍好一些,虽然朱由校也看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可相比之下却是好多了。
朱存枢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朱审煊的惊恐,此时也意识到指望他是没用了,无奈又紧张的回道:
“陛下言重了,此番进宫只是臣与晋世子太过想念家人,因此想像陛下求个恩典罢了。”
他这个极其蹩脚的理由,朱由校自然是不会信的。
“你可知道欺君之罪?”
听到欺君之罪这四个字,朱存枢吓的连连磕头道:
“臣不敢!”
见他跪在自己床下磕头如捣蒜,朱由校也不阻拦,又平淡的问道:
“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朱存枢根本不明白皇帝问他这个干啥,但此时已经没用多余的思考时间给他了。
当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