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来后的第一天,就又出来钓鱼了……”
清晨,轻纱似的薄雾还未消散,一叶乌蓬小船,静静滑行在宁静的湖面上。
慕容复手持钓杆,盘坐船头,盯着不远处,那随着小船缓缓浮动的浮漂,心中暗道:
“但我这也是有正当理由的。出了一趟长达二十八年的远门,现在必须得缓一缓精神,倒一倒时差,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