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范铮戴着斗笠行走在昆明池畔。
相对往年,昆明池的水域又缩了几许,直让上林令库丰忧心忡忡。
“上官,往斗门引沣水越来越难,水源入不敷出,最多十年,水泽便成旱地了。”
库丰指了指昆明池中现出的芦苇荡:“早几年,那里还全是在水面下,根本不可能长芦苇啊!”
叫苦叫难,中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