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幞头、抹额、细绸圆领袍,腰间悬一白玉佩,俊俏的眉目带一点玩世不恭,与一桌闲人呼卢为戏,臂还揽着蝴蝶姑娘,薄唇时不时渡一个皮杯儿。
这一位,就是诨号老八的存在。
上到别驾贲狐的娃儿,下至城狐社鼠,他都能混得来,偏偏从无一丝谄媚。
“贲二郎,这一把你又输了。”
老八皮杯儿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