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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啦,眨眼的事儿…总得有想法吧,比如跟惠慧子一起考进一所大学来着。”我说道。
白亿再次摇摇头,说道:“暂时没这个想法…你知道,我无论如何不是迁就的人。实话说,跟惠慧子这么久,觉得只要是这么一个…觉得有些枯燥了。”
“不会吧,要是真心相爱,就不会腻的。”
白亿用食指左右晃动一下,说道:“可不是这样。越爱就会越腻,新鲜才不会腻,男孩子嘛,都图个新鲜。你和西子现在是浓情蜜意,要是过几个月,你就懂了。拉着你的手撒娇让你买什么啦,死皮赖脸地整天跟在你后面啦…你就不会喜欢了。”
“朝秦暮楚的,可不太好哟。”我说道。
“哪有哪有,即使我跟许多女孩子乱搞,惠慧子也是我的心目中的第一人,第一的朋友。别说…子敬兄,好歹我跟她生活那么久了的。可是…你懂得,人不就那样,一遍遍去寻找新的刺激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
白亿的话细思恐极,却又值得深思。
面对青春的妄动和懵懂,我们是去选择保守底线地去获取社会给予的刺激物,还是紧守原则,面对情感的需求保持一种忠诚呢?
可这忠诚为何产生?为什么要保持?或者,我们保持它,能够获得什么,不去保持,又会失去什么呢?
想到这儿,我的脑袋逐渐混乱起来,不明白白亿说的是对的,还是我内心是对的。到底该如何去界定?究竟这情形意味着什么?我很难想明白。
白亿回忆似地跟我说道:“子敬兄,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经过一些事情,件件都是新鲜的。就比如最新鲜的…前几天我跟街口那家面包店的女孩扯在一起了呢。”
“呃——”我愕然地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
“别这副表情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主动找上我的,也就…”
据白亿所述,那个女孩很早就在面包店打工,高中辍学,算是学姐。因为有几个流氓老是来店里闹事,调戏她来着,白亿就纠结一群人把混混赶跑了。
后来女孩就缠上白亿,时常把店里新出炉的面包当作早餐送给他。白亿起初是好心,后来觉得有意思就扭扭捏捏地和那个女孩勾搭上了。
其中一些不合时宜的描述,就不在赘述了。可以肯定的是,白亿的确是和那个女孩勾搭过多次了。
“你看,追一个女孩子多简单。首先送礼物给她,然后不断地灌她酒,总之灌醉她,下面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是不是很简单?”白亿说道。
白亿的看法,我不敢苟同。可是内心里,对于“性”这种隐秘的话题的讨论,的确能够引起我极大探索的欲望。
要是在一个男孩子的青春时期,你就要求他保持洁身自好,或者抑制性需求什么的,就太过于苛刻啦。
但是,也不可像白亿那般过度索取。
他给了我许多这个年龄该有的幻想和隐秘的冲动。不同的是,白亿都摒弃了那些教条式的规定,勇敢地去切身体会;而我,只能在书本和意念世界里,进行一种内心的探索性的反思。
这是我与白亿差别最大的地方,也是我最为羡慕他的一点。姑且其它不论,白亿的高中时代,可比更我丰富多彩啦。
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则。既不能要求人人一致,也不能要求人人都特立独行。有时候,我总结出来,不外乎一个“敢不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