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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添饭是我给家庭做的唯一的贡献了。
主要是我添得好。
时刻注意饭桌上大家的饭碗,刚剩一口饭时,我便起身,双手托住对方的饭碗,毕恭毕敬地走到厨房添饭,再双手捧着递到对方手上。并且,服务周到,态度积极,盛的饭也刚好够大家吃。故而,我们家大部分用饭时只用两碗,第二碗,也大多是由我来盛,几乎已成习惯。
当我将这些琐事通过电话讲给西子时,她便嘻嘻咯咯地笑起来。笑窝也一定十分迷人,我想。
“在家里这么懒…可不好,不活动活动,身体也会变差呢。”电话那头,西子说道。
我问西子在哪?
她说在武汉的祖父母家里,房子建在湖畔,夏天可以看到鹭鸶,棕头鸦雀等鸟类站在湖边杨柳上歌唱。这个时节,茫茫的白雪蒙上了多姿多彩的花鸟虫鱼,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她说十分遗憾在冬天回到武汉祖父母的家里,因为春节过后她得回到学校,湖边的一切美景又跟她无缘了。
我说:没关系,只要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着你去。
那边西子不像是红了脸,而是吃了醋似的用软糯的语调说:你陪别人去,我不想跟你去。跟那个咖啡厅的美丽女孩一起去,趁早把我忘了好另谋她人。
我只好做出种种解释——什么不是那样的,这里面另有隐情,千万不要被外表所迷惑,要相信我们的感情基础,等等之类的,说得我口干舌燥。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传来一个“噢”的回应。
“噢?”这句话里蕴含了什么,以我当时的智商很难分析出来,但是我确定这个简简单单的发声词,是隐藏着繁杂的信息的。女孩是个很奇怪的类别,她们无法用语言表述自己的千丝万缕的情绪,于是很喜欢用简简单单地发声词让男孩去猜。
猜对了说不对,猜错了喊分手。但是对我是不管用的。因为那时候我以为她已经原谅我了,毕竟这件事情只是一个美好的误会,完全没有任何的曲折的情节和复杂的情感掺杂在内。
我又说起:帅哥在临近期末考试竟然罕见地没有打鼾,每晚等我半夜醒来,都发现他趴在床上复习功课,结果期末考试照常很糟糕,不过还是得到一个“优秀学生”的奖状。
西子罕见地没有笑出声,而是“噢”地回应一声。
我又说:白亿自从那次参加完足球赛,就和惠慧子走得越来越远,他常常拉着那个面包店的女孩去县里最大的酒店开房来着。他约过我几次,但是我都委婉拒绝了,除了实在对此不感兴趣之外,要是和那个面白店女孩有所交集,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惠慧子了,毕竟在我心里,惠慧子才是值得好好善待的乖巧女孩。
西子还是“嗯”一声,默不作声。
我再说:自从你去了武汉,我就一个人独守空房,像个寡妇似的,整天失魂落魄。前几天我还做了几个梦,什么被你追杀,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傻子,以及和我滚床单啦之类的,反正梦里总是不缺你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