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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己没记错的话,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因她断了血脉则罢,连继嗣都不给自己找,这个女人简直不是蠢就是坏。
“太子妃,太子殿下刚刚很用心挑选荷花了,方才摘荷花还不小心落了水呢!”覃从贵见状,当即站出来帮忙解释。
张玉娇并不领情,反倒捏着自己的琼鼻嫌弃地摆手道:“只不过让你做点小事,结果还能如此粗心大意。伱们还愣着做甚,快将太子殿下带回去洗澡,身上都臭死了!”
“是!”覃从贵等人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当即便尊敬地领命。
朱祐樘看着小太监和女人的对话,惊讶地发现这里说话算数的竟然是这位太子妃,至于自己这位太子爷竟然已经沦为摆设。
他不知道为何穿越后的世界为何这般离奇,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本比后世的千金还要嚣张,官员推荐那么多京城女子因何偏偏选择这个女人,而东宫之主的权威又是什么时候旁落的?
只是这一刻,他知道太多眼睛在盯着自己,不能因为这个女人突然由优柔寡断的性情变得杀伐果断,首要任务还是要顺利继位。
朱祐樘望了一眼张玉娇脸上的盛气凌人,又望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张鹤龄兄弟,便沉默地跟贴身太监覃从贵前去沐浴。
“大姐,太子姐夫刚刚看起来像不开心了呢!”张玉灵看着朱祐樘离开的背影,却是担忧地提醒。
“下去!”张玉娇对牛蒙蒙呵斥一声,而后对自己的妹妹不以为然地道:“嬷嬷说得对,这男人就不能对他太好,你且看姐姐如何拿捏他便是了!”
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她早已经将这位优柔寡断太子爷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更是懂得如何掌控这个讨好型人格的太子。今天的做法在外人看来十分不解,但殊不知即便高高在上的太子也是肉体凡胎,朱祐樘只不过是个命好的笨蛋罢了。
朱祐樘洗澡从浴室走出来,守在外面的覃从贵显得为难地道:“太子妃说了,不许您今晚到她屋里睡!”
“那我睡哪?”朱祐樘隐隐记得那是自己房间才是,但还是脱口而出地询问。
覃从贵显得眼神复杂地望了一眼朱祐樘,当即便小心翼翼地抬眸:“太子妃让您睡书房!”
朱祐樘并没有吭声,当即便举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有的人似乎是将她自己打入了冷宫啊。
当夜,书房的灯火一片敞亮。
身穿皇家服饰的朱祐樘并没有急于到里间的房间休息,而是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认真地翻起了《资治通鉴》。
记得某位伟人说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