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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受了一肚子气的老朱,朱塬这一天的开端却很高兴。
因为,长高了。
这还是早起时青娘偶然的提醒,当时朱塬扑在某个大白羊身上享受满满的软玉温香,青娘抱着自家小男人脑袋,也是动情中挺无心的一句‘爹长高了呢’。
对于这件事,朱塬没有提过,内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毕竟身边女人,就说高个子的青娘,自己站在她面前,堪堪只到肩头,给人的感觉,从来不像男女关系。
于是立刻就起床开始比量。
然而,之前也没有刻意量过。
朱塬没这么做,身边女人,显然也不会傻到提醒他量一量身高。
只有青娘,很遗憾地跟着起床后,帮着对比,说朱塬去年到她哪里,现在到她哪里,总之,过去这一年时间,朱塬大概长高了三四个指头宽的样子。
反正,还在长就行。
就说年初的二月二十二,朱塬确定成自己的14岁生日,而不是最初和老朱说的16岁,潜意识里,除了某些古怪比对,其实也有希望自己还在长身体的期盼。
毕竟真16岁,这年代,很可能就不长个了。
本来没打算进宫,老朱派人来喊,当然不能拒绝。
这次还带了一本昨天在金陵大学那边印书局刚拿到的‘经济之学’的‘生产’一篇,正式的成书,封面只有《经济之学四个字,扉页里才标注了‘生产篇’。
虽然只有三万字,类似后来32开大小的书册却并不纤薄,因为内里还有诸多配图,包括去年朱塬通过徐达转给老朱的‘华夏历朝人口走势图’,这是当时朱塬初步向老朱阐述‘经济之学’的主要参照。
朱塬最初还以为老朱不会舍得拿出来,没想到,这次也是敞开了。
来到东......儿子。
说回某个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朱允炆,建文帝只从父亲和祖父这里学到了一个‘狠辣’,别说‘重情’,连‘权谋’都没有了,粗暴而直接,以至于酿成大祸。
因此,总的来说,这算是家庭内部问题,怨不得别人。
东阁的书房内。
见朱塬点头,老朱也不意外,说道:“俺当时就想打发走那些个儒臣,今后不再让标儿读什么四书五经,想起你上回说那……不可太粗暴,才算止住。现在,你这个什么都懂的,说说吧,如何是好?”
上个月,只是因为觉得朱标身边一位侍臣挑拨自家人关系,老朱直接让人把一个正四品的太子谕德丢到大江里淹死了,朱塬不得不和老朱敞开谈了一次教育之道。
现在看来,还算有用。
朱塬这么想着,斟酌片刻,说道:“祖上,首先,还是要改变殿下身边的氛围,不过,不能太粗暴,殿下正是敏感的年龄,太粗暴,会造成逆反。因此,咱们不需要减少,但可以增加,儒家之外,把兵家、医家等等都引进来,恰好现在金陵大学和国立大学都初入正轨,16个专业,祖上可以挑选一些拔尖的学生定期来陪殿下研究相关学问,这样就能稀释儒家的影响。而且,相关的学问,对于殿下本身而言,多学一些,也只有好处。”
老朱立刻点头:“好,你这法子好,就如此。”
朱塬接着道:“再就是,嗯,我仔细考虑一下,给殿下定制一些专门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