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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问题又来了。
父子两个都已经明显表态依附了,那位少年平章,没理由把他们往外推。按照常理,只会做出一些对大家都有利的安排。
相应的安排,除了让涂霄厚积薄发几年,竟然……还有太子?!
再想想,对方竟是懂得谶纬之术,难道,或者,甚至……也看出了什么?
比如,太子的接班时间,会……会比较早?若真是如此,这……可就太惊人了啊!
涂氏父子两个同时想到这一点,面面相觑了片刻,还是涂霄先反应过来:“爹,或许,并非如此。”
“嗯?”
“先生说,即使他不开口,陛下也会安排我教授太子,”涂霄道:“孩儿就想,或者……只是咱们想多了而已。”
涂弼琢磨片刻,一时间又觉儿子说的很有道理。
可……
万一,皇帝陛下……自己也是知道呢?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不过,涂弼很快又自己否定了自己。
将心比心,换位思考,若自己在朱塬那个位置,莫说是远房认的侄亲,就是皇帝陛下的亲子,除非是疯了,否则,也绝不敢随意谶断天子寿命啊。
这可是要命的。
……
涂氏父子越想越多时,朱塬什么都没想,也没有去午睡,而是离了宅子,来到湖中的舫船上。
早上说好的方国珍在朱塬和涂氏父子说话时已经抵达。
表面没什么事,就是来钓鱼。
方国珍不说,朱塬也就懒得动脑子,把自己裹的厚厚的,与方国珍并排坐在舫船舱内的小窗旁。
两支鱼竿探出。
然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方国珍先说起,家里收到了皇帝陛下赏赐的春联,其中还有一张老朱亲笔的‘福’字,当下还颇为兴奋:“平章,照那送‘福’内侍说法,这‘福’字,唔……要在屋内倒着贴,还是你提出来的?”
“是啊,‘福’倒了,福到了,”朱塬望着毫无动静的湖上浮漂,懒懒说道:“很谐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