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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还提了一句。
某个已经卸任的少年营海使,现在的中书平章政事,去年可是答应了的,回京之后就会亲自操持火器相关。
然而,这件事,动静……好像不够大啊?
朱塬飞快翻完面前的一叠文书,抬头时,周围的左相李善长、平章常遇春、兵部尚书傅瓛、右御史大夫邓愈等人也都已经看完。
随即是上首的老朱开口,示......意对面的某个测绘使:“涂霄,你再给大伙捋一捋这一战。”
涂霄刚刚在一张江浙外海舆图上绘制了完整的敌我双方军事路线图,这也是当初自家先生随口教授,当下听到皇帝陛下吩咐,恭敬答应一声,看了眼室内众人,转头示意图上一条代表着敌军的蓝线,开口道:“此战开端,是号称‘定西军’的赵定西所部海寇自倭国出发,耗时17天,抵达我江浙外海,根据奸细通报,经佘山洋、大戢洋和王盘洋,于正月廿九来到嘉兴海盐石木镇。”
涂霄说道这里,左相大人已经忍不住,明知故问:“那海寇,怎能如此精准呵?”
这话说出,会议室内众人没有看向左相,而是都下意识瞄往李善长一旁的某人。
某人提出了经纬度的概念。
某人组织了大规模的海图测绘。
某人还教授了从那‘风向’到‘洋流’的一连串航海相关知识。
某人……
某人……
感受到众人看来,朱塬却只是老神在在。
古怪气氛中,还是皇帝陛下偏袒自家宝贝二十三世孙,开口道:“那刘琏不都认错了么,那营海使,还有那海军都督府,一帮子蠢材,该当了机密守住的技艺都没能守住,让那海寇得了去,又能奈何?”
大家:“……”
老朱又摆了摆手:“此事先不说,涂霄,你继续。”
涂霄也便继续。
接下来,基本也都是大家在战报上能够看到,只是涂霄以更加形象的方式将这次战斗在海图上演示了一遍,让众人更加一目了然。
等涂霄说完,退在了会议桌末尾坐下,老朱看向众人:“各位卿家,都说说?”
然后,会议室内诸位,倒是又下意识看向某人。
这一场……其实没甚么可说......的。
若是要开口,某人倒是挺合适。
因为,整个事件,从缘起到结束,好像处处和某人无关,但又处处和某人相关。
就像……
刚刚左相大人为何会念叨那一句?
谁不知道左相小心眼啊。
左相那根本不是想要牵连怪罪,那是……
嫉妒!
见一时间没人开口,老朱直接点人:“百室,你先说。”
老李:“……”
我说甚么?
难道说……我嫉妒?
要知道,刚刚浏览面前的一叠文书,无论是战报,还是两位大员的请罪,乃至之后各种细枝末节,其中……全部都频频出现某个少年的影子。
甚至直接为对方请功的句子都不少。
李善长不想认可,但,不凭良心,凭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