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穴战正常来讲,无非两种,一是挖凿地道入城,二是破坏城墙。”
“不过,我用的是诱兵之法,让他们的部队出来一一歼而剿之,又或是抓住时机,一举破入城门!”
山头上,马新贻蹲在一块高大的花岗岩上,手里单筒望远镜,不断扫视着对面舒城的状况。
这一回临淮军和山字营两边人马会合倒是出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