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荃脚步疾走,用大袖护住墨玉灯盏,防止夜风将诡异的绿火给吹灭,火焰上空,一枚靛蓝的珠子,浮浮沉沉,透着邪性。
那灯盏里的灯油,尽数是殷红血液。
曾国荃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宛如冠玉,风流倜傥的脸庞,此刻几乎瘦得脱相。
“那贼厮好生厉害,临淮军也确实是胆大包天,他们怎么敢?怎么敢,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