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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卡翁指定是待不下去了,安文波必须要出走。
皮罗格与芙莱什塔也跟随着安文波一齐离开,他们一个在这里丧失了亲人,并对此地领主的政策极为不满。另一位则没有什么太多想法,她只是一味地追随面前的那位男人的影子罢了。
而让安文波感到意外的是,小光头普布里也随后追了出来,他高喊着前方三人稍停一下脚步,好让他一同随行。
“我还以为你会留在费卡翁城里养老呢。”
“就是一个小小的库管员职务也想留住我?别开玩笑了,我普布里可是有着远大理想与抱负的男子。”
安文波指着他的鼻子埋汰道:可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装的什么墨水。依我看单纯就是因为我得罪了城中贵族,所以才让你怕被牵连畏逃出来了。对不对?
普布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他看了一眼驮马背上所载的物资装备,于是问安队长接下来有何打算?
“这还用说吗?重整旗鼓,恢复雇佣军身份,扩充成员数量,增强实力与装备,然后——”安文波在马背上扭头看向身后的高墙城楼,眼里充满着羡慕与渴望。
“——早晚有一天,我会得到属于自己的领地,等着吧,早晚的事。”
到那时我将不再附和任何人的笑怒,我将成为脚下所踏的土地上真正主人。
从费卡翁离开后,安文波带着三人去往了东边的村落,斯珀提亚。
这村子也是他们初到费卡翁地区所接触的第一个维扎耳托斯家族封地。
跟初来此地时一样没有变化,贫穷的村庄与荒芜的耕地,还有那位熟悉的疤脸军士。
见到熟人后,双方都很高兴,打过招呼,相互拥抱了一下,开始聊起了一些有关彼此的话题。
疤脸军士轻抬了下那绑在夹板间的胳膊,说这只手算是半残了,就算养好了也怕是举不动盾牌了,这辈子只能当个村里的民兵教官了。
安文波看着他那受伤的左手脸色沉重,心里也感到十分愧疚,因为那日在战场上,就是疤脸大哥挺身而出,抬起长矛与迎面而来的骑兵对刺才落得如此伤残的下场,准确来说他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掉的左手。
疤脸军士看出了年轻人脸上流露出的愧色,他笑着用那有力的大手摇了摇安文波肩膀,说不用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那天若不是你表现优异,临阵杀住了阵脚,那今天恐怕我们这些人今日都身处异地,不知道在哪里的磨坊砖窑当奴工呢。
在听说安文波主动辞去了城里的军官职务后,疤脸大哥很是惊讶,他不理解安文波为什么要放弃这个可以飞黄腾达的机会?在城里拿着钱躺着床不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好吗?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但对于我个人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反正我早晚也会脱离那个集体,我不甘心一辈子缩在城里为别人打工卖命。”
“那你可是一个有志向的青年,哈哈。既然你选择了要重新回归佣兵的身份,那招募手下与置购物资粮食肯定是必不可少的,我跟村子里的头人地主们关系不错,不如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是吗?那可真是太感谢了。我现在正缺一个可以沟通的中间人介绍呢。”
有了疤脸军士的牵针引线做担保,村子里的地主们终于松口,答应将手底下的黑户奴隶转手给安文波,难怪上次来招募不到一个壮丁,原来有不少的劳动力都被当地的地主富农们私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