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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志成还是颇为纳闷。
慕容斌深深看了他一眼，“或许是什么隐居人士，付局，在目前的疑案没有侦破以前，不要过度探究这个人，他能为我们破案提供不小的帮助。”
“我明白了……”
……
市局里，被林清琊占为己有的讨论室当中。
林清琊正在给奉命探口风的刘兴腾解释自己的指令：
他指着自己在地图上连起来的那条线，“首先，你假定凶手是一个人。”
刘兴腾认真做着笔记，虚心提问：“那能不能假定是两个人或者多个人？”
“……可以，只要是人就行。”林清琊木着脸，“至于其他，你自己看看地图吧，很明显凶手在北河县驻留了一段时间，甚至前一周到现在目标都在北河县附近，不然不好说明对方为什么五起命案都围绕北河县发声。”
他略微一顿，“还有，一起疑似和这些案子有关的，那个小女孩的口供。你们去确认过了吗？”
“这个，昨天林先生你说完后，我们就让人确认过了。”刘兴腾翻了翻手里的记录，“据那个小女孩所说，昨天中午在卫生间里抱住她的人是一个长发披散、穿着红衣服的女性，很瘦，手臂是紫色的，还留着很长的指甲。”
林清琊：“你有问她对方抱她的姿势吗？”
刘兴腾：“额，问是问了，就是那种从后面伸手搭在她肩膀上搂住的姿势……这倒也怪，按这小姑娘描述的姿势，怎么也应该有肢体触碰啊……”
红衣，皮肤紫色，直接很长……
而且现实碰不到对方。
林清琊垂下眼睑：“没什么好怪的，她是在镜子里看到的这个女人，自然碰不到对方了。”
刘兴腾：“……啊？”
“你去忙吧。”
林清琊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状似假寐，“在没有锁定嫌疑人或者预判到对方下一步动作，我无能为力。”
“……”
刘兴腾感觉林清琊这态度像极了摆烂，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忧心忡忡拿着材料就打算离开继续加班。
但他出门前却又听林清琊道：
“忘记交代你了，我之前说的行程如果查到有吻合的，专门派一个上门去通知，务必见到本人，把这些人集中安置。”
“……只派一个人？工作量会太大吧……”
“那就一个街道的派一个人，越少越好，派去通知的人这几天除了出勤以外也必须留在局里。”林清琊抖了一根吸吸乐出来，叼在嘴上，“而且如果你们聪明一点缩小点范围，比如是第一起案发时间前后一天位于河道县，第二起、第三起案子发生前后在北河县，第四五起案子发生时间前后位于江区……这样精确搜查，符合条件的人未必有多少。”
刘兴腾沉默了一下，“那个，我们其实也是这么打算的。”
“哦。”
“……”
林清琊的冷漠成功将刘兴腾逼退。
偌大的房间里就他一人，这才让他舒适了一些。
只是，安静没一会儿，他又拿出本子和笔不断地写画，反复将案发地点罗列，还画了不少镜框……
沉寂许久的意识终于出现了声音：“你好像很着急。”
林清琊手头动作一顿，沉默了几秒，没有否认，“是，有点急。”
“……你在担心什么？这只镜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