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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啊?”
问完之后,我才猛然想起来了。
“哦……那个事啊,可能让你有点小小失望哦……”
李丰年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摆摆手嘲笑道:“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这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哦,以后可别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哦!”
他的话,让我感到的是一种被迫的交易。
孙浩然敏感地意识到,又偷偷地拉了拉我的衣服,同时站起来举杯干了,谢谢李丰年。
先是白得,接着喝了李丰年带来的红洋酒,再加江南特色的黄酒,最后再来一箱啤酒漱漱口。
这四轮下来,天都快蒙蒙亮了。
等我们四个人相互搀扶着,唱着歌,一起站在路边,尿着尿的时候。
我才发现,整条大排档,只有我们四个客人了。
我搀扶着已经醉得人事不省的胡鲁回到家的时候,他直接倒在我的床上。
等我洗完脸之后,反而慢慢清醒了。
不但清醒了,而且竟然还毫无睡意。
我到了院子,骑在墙上,慢慢地回想起来白天所有发生的事。
这是我的习惯,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把当天的事情尽可能的全部回想一遍。
从爷爷留给我的信,再想到木匣子里面的三本书和来源不明的烟袋,最后又想起了葫芦的那句话。
“看看我,像不像老家的那些老头和老太太们,他们抽的都是这种烟袋……”
以及胡鲁说过,无论是铜锁上的那些诡秘的象形字符,还是烟袋丝囊上的字符,都跟东北的萨满巫师的道具上的字符都是类似的。
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一种可能,我爷爷会不会就是东北人?甚至,我严重怀疑,我爷爷还可能是来自东北的萨满巫师。
我这样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现在家在姑苏城西的小岛山村里,但是,村上的人都明确说明,我爷爷是一个外来户,并不是本地人。
至于我爷爷从何而来,所有人都不知道。
还有……
爷爷给我的信上说,咒师一般都是夫妻搭档,既然奶奶也是一名咒师,那么可以从奶奶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回到屋里,葫芦四仰八叉地站满了整个床,怎么评估,也没有我睡觉的地方。
或者说,原本属于我睡觉的地方,已经被他占领了。
无奈,我只好去了本来给他安排睡觉的地方,就是爷爷生前自己居住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单人床之外,就是一个书架。
书架上的书并不多,都是一些传统历史小说,或者是一些古代的四书五经一类的书。
原本,我对这些书都没有兴趣。
我躺在爷爷睡过的单人床上,随手再次翻看着爷爷留给我的三本书。
书上写的内容虽然依旧诘屈聱牙,不过静下心来,倒也能看得七七八八。
翻看了十几页,大概明白了一点。
咒语的起源是跟人类语言同步产生的,有人类语言的时候,就有了咒语。
或者说,在当时来说,咒语是各个部落大祭司跟天地神之间的主要沟通语言。
当时的咒语内容比较单纯,主要是祈福避灾之类的,还有一些就是求医问卦之类的。
随着人类语言和思想逐渐复杂化的发展,咒语的性质也慢慢改变且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