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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诗稿递给范进,范进接过诗稿,认认真真看了一番,尔后放下诗稿,说:“你的诗超越李举人,巾帼不让须眉,真正的才女呀!”
樱桃双手施礼道:“老爷,让你见笑了。”
范进说:“那里那里。”又道:“茶也品了,诗也欣赏了,要不要再来下盘棋?”
这时外面下起雨儿。
樱桃挑起粉红色的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外面漆黑一片,屋檐下传来断断续续的雨滴声。
“宋朝赵师秀有首诗,叫《有约》,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来,闲敲棋子落灯花。”
樱桃转过身来念道。
丫环忙摆上棋子。
俩人面对面坐下。
下了几盘棋,俩人打了个平手,范进赞叹道:“樱桃呀,你不但诗文好,棋艺也高超。”
又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
樱桃垂下眼帘,脸儿微红的问:“老爷,你还是回夫人房内歇息吧?”
范进坏笑一下,问:“樱桃呀,你想赶我走吗?”
“不,老爷,我没这个权力,更没这个胆子。”樱桃两手绞在一起,胸脯微微起伏,显出局促不安的样子。
“樱桃呀,让我躺在床上和你一起探讨诗文和棋艺吧,好不好?”
范进两眼发光盯着樱桃的脸儿说。
“你不回去,夫人会不高兴的。”
樱桃说着慢慢的走到床边,缓缓的坐下,依旧低着头,望着脚上绣花鞋。
烛光暗了一下。
“你放心吧,夫人是通情达理的。”
范进走到桌边,拿起剪子,轻轻的剪了一下烛火,烛光又亮了一些。
“何当共剪窗前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老爷,可我还是心中不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心儿扑扑扑直跳。”
范进轻轻的放下剪刀,转身走到樱桃身边,用轻佻的口气说:“让我摸摸你的心跳,到底有多快?”
樱桃羞怯的叫道:“老爷,你……”
俩正当俩人亲热时,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丫环小红喘着细气,一脸汗水的跑来说:“老爷,老爷,夫人病了,痛得在床上直打滚,你快回去看看吧。”
范进只好不情愿的松开樱桃,胡乱套上衣服,一脸恼火的说:“夫人病了,去叫李管家,叫郎中呀,叫我干吗?我又不是郎中?”
樱桃理了理额头的乱发,两颊发烫,无力的说:“老爷,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夫人她不高兴了。”
“她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第二天上午,当地乡绅,富贾都抬着整箱礼物来看望范进,范进自然一一笑纳,便问其中一名姓吴的乡绅,:“怎么看不到一个秀才?”
吴乡绅笑道:“老爷,秀才都穷酸落魄,那有银子送礼呀?”
范进说:“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我也曾是一名秀才,我知道他们囊中羞涩,我初来乍到,想了解一下民俗民情,吴乡绅,你有没可推荐的秀才?”
吴乡绅忙作揖道:“范老爷,有是有,不过此人太迂腐了。”
“迂腐?什么意思?说来听听。”范进问。
“范老爷,你有所不知,这个秀才叫赵民,今年三十八岁,他己续考了九次,次次落榜,但他仍不灰心,还在家用功读书,原先赵秀才家里很殷实,父母去世后,赵秀才不善经营,家里房产,田地被他逐渐卖光了,如今还剩下一处宅子,也就是赵秀才住的地方,如果今年再不考不上,他住的那个宅子恐怕又要卖掉了,到时候他只有喝西北风了。”
吴乡绅滔滔不绝的说。
范进马上想起自己经历,不免同情起赵秀才来。
“他的诗文如何。”
“范老爷,赵秀才的诗文天下第一。”吴乡绅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既然是天下第一,为什么考了这么多年还落榜了?”范进不解的问。
“范老爷,我那知道,赵秀才不但诗文天下第一,他的书画也相当好,连前任太守都收藏了吴秀才的字画。”吴乡绅答道。
“他为什么不卖字画为生?”
“范老爷,赵秀才大多数时间都在苦读。写字画画是业余的,所以字画少,不足以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