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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果然灵验。
刘幕僚很快打听到春花楼。
这是县城最大妓院。
刘幕僚进去后,把马拴在马厩内。
抬头看了一眼,春花楼共三层,大大小小有几十间房子,大门像城门一样开着,由于是白天的原故,进出的人很少。
门口针拉的细绳上晾晒花花绿绿的衣裙和被单,一阵风吹过,衣裙发出啪啪的响声。
几个仆人在院内打扫卫生。
三个人进去后,老鸨笑嘻嘻的迎了过来,说:“客官,这边请。”
刘幕僚问:“这儿有个叫范倩的女孩子吗?”
“犯贱,这儿女人都犯贱,不贱怎么会来这儿呢?”老鸨笑道,眼角叠出细长的皱纹。
“不是犯贱,是范倩。”刘幕僚纠正道。
“客官,你要说艺名,她们都是艺名,大名谁知道?”老鸨进了里面柜台,身子倚在柜台上,两手垂下去笑着说。
“艺名我还真不知道。”刘幕僚嘴角扯了一下。
“客官,你不知道叫我如何是好?”站在旁边的衙役急了,说:“我有个办法,能找到范倩。”
刘幕僚扭过头,两眼盯着衙役急切的问:“你快说,什么办法?”
“把所有女孩子都叫出来,然后你直接喊范倩,如果范倩在这儿,她就会立马吱声了。”衙役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老鸨道:“客官,还是你聪明。”然后仰起头,尖声冲着楼上喊:“姑娘都出来,有客官撒花了。(就是小费的意思)”
楼上的人一听,都纷纷的跑出来,楼道立即传来一阵杂沓脚步声和格格的说笑声。
等姑娘全都下来了,老鸨扫了众人一眼,说:“有个客官找范倩的,谁的大名叫范倩。”
一连喊了几声没人应。
刘幕僚心里格登一下,想难道我们弄错了。
老鸨说:“看来春花楼没有人叫犯(范)贱(倩)”三位客官,你们还是挑别的女孩子玩玩吧?
刘幕僚问:“县城有几家《春花楼》。”
老鸨见刘幕僚想走,立即拉下脸,没好气的说:“有八十八家,你慢慢去找吧。”
说完一挥手:“姑娘们,上楼去。”
三个人从春花楼出来,衙役问:“刘哥,现在怎么办?”
刘幕僚手牵马,抬头望了一眼街上来来往往行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再慢慢打听吧。”
工夫不负有心人,三人终于打听到城东也有一家春花楼。
那时天己经黑了。
三个人站在春花楼大院门口,门的两边高高的悬挂着两盏红灯笼,微弱的灯光洒在昏暗的地上,一阵风掠过,红灯笼摇晃几下,灯光随之抖了几抖。
衙役说:“刘哥,看来咱们今晚要住妓院了。”
刘幕僚没吭声,牵着马进了院子。
拴好马,三个人进了屋。
老鸨拿出牌子,一一排在柜台上,每个牌上都赫然写着女孩子名字,老鸨不厌其烦介绍起来,这是柳姑娘,这是马姑娘,这是张姑娘,这是李姑娘,这是王姑娘,王姑娘年纪最小,才十二岁,这是范……”
“慢,”刘幕僚叫道。
老鸨立即停下来,问:“客官,你真是慧眼识珠呀,范姑娘是咱们《春花楼》的金字招牌。”
“是不是叫范倩。”
“对,客官,叫范倩。”老鸨笑道。
“我们三个就……”刘幕僚说。
“客官,三个人,这……范倩,她能服侍下来吗?三位客官人高马大,……”老鸨尖了尖眉头,不由得担心起来。
刘幕僚说:“出三份银子。”
老鸨听了这话,马上欣然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刘幕僚下了楼,找到老鸨,开门见山的说:“这个女孩我们带走。”
老鸨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不敢相信的问:“客官,你说什么?”
“这个女孩子,我们带走。”刘幕僚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客官,你想赎身?”老鸨两眼戳在刘幕僚的脸上,似乎戳出一个洞来。
“对,赎身,带走。”刘幕僚点点头。
“赎身可以,拿银子来。”老鸨把戳在刘幕僚脸上的目光拔出来。
“银子,没问题,开个价,但千万不要漫天要价,否则的话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鸨见刘幕僚语中透着一股阴森的杀气,身子不由得抖了几抖,用发颤的声音说:“客官,你们不会是……”
“老东西,你不会把我们当作化了装土匪吧?”在旁衙役恶狠狠瞪着双眼,恶狠狠的插了一句。
老鸨忙摆笑道:“不,不,不,客官看上去都是面慈心善之人,那像土匪?”
“少说废话,开个价,我立马领人。”刘幕僚大手一拍柜台,发出通地一声响。
“客官,按原价。”老鸨怯怯的瞟了刘幕僚一眼,怯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