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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楼梯口，就听见前面争吵声混和着喧哗声一片炸响，在楼房里回声加大了这种音量的传播，一群学生正密密麻麻地观战并起着哄。章副处长还没到楼梯口就喊，“都散了，有什么可看的。”学生们一看章处长到了，都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两名保安被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推搡着，陈涛和梅林正在与一个矮胖子秃顶的人理论，其中还有3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站在他们旁边紧张地看着。
“都别吵了，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里吵什么？”
陈涛对矮胖子秃顶说：“我们处长，你跟他说。”
“处长？我要见院长，处长不见？”
“你是干什么的，这是你家呀，想见谁就见谁？懂不懂规矩？”
“我是后屯的村长，我要见你们院长？”
“无论公事私事，你得跟我们院长打招呼？”
“我这不来打招呼了吗？”
“我没接到院长通知，所以你见不到他，你们到我们学院大吵大闹，影响我们的教学，我没报警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有什么问题，得先跟我们反映，你们这么闹解决不了问题，要不就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那4个想硬闯的楼梯口的壮汉也不再跟保安纠缠，看他们村长的表态。
“我是代表村民来反映问题的，不是来无理取闹的。”村长摇着秃头。
“那你们跟我来，我们可以听听你们反映的问题。”说着章副处长就大步向回走，那些人也怏怏地跟在后面。
进了处长室，章副处长简单地向宛处长做了介绍。秃头村长开门见山地说：“我代表我们村民，对你们学院不让学生到我们后屯消费提出强烈抗议，你们影响了我们村那些盖房出租村民的收入，影响了我们经商者的利益，影响了我们村委会带领村民积极奔小康的热情，也违反了我们国家的富民政策，你们做何解释！”
宛处长轻蔑地一笑，说：“你的帽子扣得挺大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不让学生去你们后屯消费。能证明他们不再去你们后屯消费的，正是你们那些不良商贩，拿刀砍人，发生的流血事件。能证明的，正是你们那些卫生条件差，一次次因吃了你们的食品而住院的学生。是你们的这些宣传，学生们才舍近求远，去学院路消费了。你怪学院，如果你们好好经营，我们也不用顶个大太阳，告诉学生，注意卫生了。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事实，什么事实，如果不是你们拿大喇叭喊，我们的生意怎么会这么惨？”一个下巴有一小处刀疤，满脸横丝肉的瘦高而黑的长脸高颧骨的青年，胸前挂着绳子一样粗的金链子，瞪着混浊眼睛，一下冲到了村长面前，直奔宛处长桌前，大有轮拳开打的架势。周到和祁山突然从旁边斜对着宛处长桌子的椅子里站了起来，周到伸手，做了一个交警常用的禁止车辆通行的动作，说：“慢，怎么，还想动手？”村长连忙使劲拉住小刀疤，说：“你激动什么，人家说的也没错呀！咱们也有问题，处长，这样请你们不要在学生中扩散我们的种种不是就行，我回去就对这些商家进行整顿，让他们别动粗、让他们搞好卫生。”村长满脸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