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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在盛夏的阳光下飞舞在学院南围墙与红袖湖一带,堪比百万空降大军与张牙舞爪地飞舞进校园的各类蚊虫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地空战,大量的蚊虫还没有进入红袖湖,在空中就被蜻蜓给绞杀。蝴蝶则翩翩起舞于草丛与花朵间,它们无意与其它飞虫争斗,即便是燕子来了,它们仍旧像开在空中的花儿一样,动感般地绽放,把一生最美的自己留给自然,或许也留在人们的记忆中,但花朵肯定会记起它们,因为蝴蝶是它的“同类”。肥胖的蜜蜂披着黄色带有褐黑色线条的衣服把自己一头扎在盛开的花朵里,它们无视其他飞虫的存在,用自己的辛勤采集回报着人类和自然,并作为一个使者,把各色各类花朵间的交流信息传递给彼此,花粉的精华由于它的辛勤劳作而得以保存并分享给人类。由于它的用心良好,它的外表也格外地美丽。而苍蝇则讥笑蜜蜂的辛勤,它们寄生于现成的肮脏的地方,或难见天日,或随波逐流,但它们总要寻找肮脏的地方才能让他们生存下来,即便已经成年,它们仍旧刻苦于童年的记忆,寻找肮脏的食物来传播令人生厌的毒物,它们通常披着黑色的衣服,装做一个夜行者神秘的样子飞舞在阳光下,它们嘲笑蜜蜂的资本是觉得它与蜜蜂的衣服不相同,但外表却一致,它们讥讽蜜蜂的辛勤而得意于自己的懒惰,它们从南围墙一带飞过来时,终于发现并找到了可对比的“同类”,因为南围墙一带没有蜜蜂,但它们不知道,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苍蝇找厕所是人们对它们两者的评价。可能因为苍蝇的用心不一样,它们在人们的眼中是丑陋的,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两只苍蝇,那它们在科学家的眼中便顿时美丽起来,因为科学家知道,它们被各种各类毒菌侵害,但它们仍旧充满活力,可见它们的抗病毒能力有多么强。所以假设可能告诉我们,当蜜蜂消失的时候,苍蝇可能还在,如果是那样,人类世界也将变幻为一个无法预知的世界,原因如此,因为人类需要的是正义的光而非肮脏的暗。
炎热仍在后屯这条商业街上滚动着,街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影,很多商户因学生放假没有生意可做已经关闭,还有几十家商户期待着也将放假的生物学院的学生们能远涉此地消费,来赚学生暑假前最后一笔消费,但如此炎热的天气学生们是不愿意来此的,虽然那几家大的商户已经打出了促销免送的宣传。但有一些人还是守在了自己家的门前,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学院保卫处张贴出的公告,公告上告知,今天下午学院将对南围墙大门进行封堵。他们想看一看,封堵的效果如何,如果是他们可预知的那样,那他们在此地赚钱的可能性已经降低为零。他们也想看一看,那些平时早已经跟学院暗地里叫上劲的那十几家商户,对学院的举动将如何反应。
刚过午,太阳把自己的全部热情都释放给了这条街,树木的叶子在树冠与粗枝之间已经把头低了下来,地上的草已经被行人践踏得已经没有生机,只有臭水泡子旁边的草因为可能得到特殊的营养而挺立显得很丰茂,但它们已经肮脏不堪了。坐在街边看热闹的商户们有的在门前的桌子前喝着饮料,有的在打扑克,还有几家人聚餐在烧烤,喝着啤酒的样子让人感到他们此时闲暇的时光还是很惬意的样子,但他们心清楚,他们将要面临着一种最不原意面对的抉择,那就是肯定要离开此地另谋出路了,所以他们显得并不像现在表现的这样表面的轻松。从远而近警笛声打破了这条街的平静,此街的商户们大多数都伸个脖子成为一排鸭子听雷状,歪个头向大街这面看,都一脸的不屑状。两辆警车在学院南围墙大门一带嘎然而止。从车上下来七八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大多戴着墨镜,以便阻挡太阳光的曝晒,每个人身上都挂着执法记录仪,在墨镜的遮挡下,表情都显得格外地严肃,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在现场进行了分工,这几个人分散开来,两个人上了车,并启动了,很慢地在街上巡视,显然这个是巡逻车,剩下的人以学院南围墙大门为中心,在街上巡视溜跶着,并时刻注视着对面商户的举动。随后,街上的人就听到学院围墙一带传来一阵隆隆的机械声,并且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用手持电动刀具把南围墙大门上的两个铁大门镶入墙体的折页给锯断。随后就被吊车挂在半空中,打了个转,慢慢落下,就消失到被围墙挡着看不到的地方了。接后,又见吊车挂起一座巨大的水泥墙,从半空中,稳稳地落在了没门的大门口处,严丝合缝地立在了原来两扇铁大门立着的围墙门垛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