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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玩过吧,咱们小时候玩的都是自己做的,这是我专门去花鸟鱼市专卖店买的,准的狠,远的狠,打不上就是你小时候没玩好。”
“我是打鸟专业户,小时候我就给我奶奶用鸟改善伙食,你就看他们的摄像头怎么瞎眼睛的吧。”小刀疤得意地小声眩耀着。张老黑的眼睛瞪得有些昏花,对小刀疤说:“根本看不清,肯定是打不碎了,看来很硬,不行把那几个灯打灭吧。”
小刀疤小声地说:“真他妈地硬,我明明打上了,怎么就没听到玻璃碎的声呢?可能不是玻璃的,是铁造的。”
“肯定是没打上,如果打上了,他们执勤室的人就会从屋里出来,张名也会给咱们报信的,他在那里蹲着没动静,证明咱们没打上,现在他们值班室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他们的监控也像原来一样不好使了。”
“反正都干了,不行就打灯,灯坏了,他们的摄像头估计也照不上了。”小刀疤嘀咕着。
“不对,我听说他们的摄像头是夜视的,没有灯光照样能照上,别因为这点事把咱们给送进去,还得藏好再射。”
“我就不信了,我射灯。”于是,小刀疤开始向学院内的灯射过去。小刀疤自己也不知道射了多少钢珠,终于一支离他最近的灯闪了两下不亮了,小刀疤兴奋地说:“老黑,我干掉一只。”这时,对着这条街道的新建的保安警务室的门开了,两个保安从屋里出来,手里提着强光手电筒,向道路两侧照。张老黑小声地喊小刀疤说:“张名电话震我,让咱们快撤。”说着他俩猫着腰向胡同里走,因为保安的强光手电筒已经向他们躲着的树下照过来,夜色的黑淹埋了他们游动的身影。
老侯半夜时分,接到了宛处长的电话,问他知道监控室监控摄像头及院里的探灯是谁破坏的。老侯判断地说:“可能是张老黑他们干的,今天他们找到我,让我跟他们一起干一场大的,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要盗窃学院的东西,张名还问过,咱们学院的仓库里有什么好东西?”
“那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宛处长问。
“他们还没有决定偷不偷呢?”
“他们要是动手,你最低限度,要用执法记录仪给拍下来,如果没有现场的录像,也得把他们偷的东西运往何处或藏在何处记录下来,那样有利于公安及时破案,咱们也能减少损失。”
“那咱们现在就派人看着呗,那样就可抓现刑了。”老侯补充说。
宛处长迟疑了一下,说:“你说的容易,现在学院放假,咱们倒能抽出保安,但保安你能信谁,他们之间什么关系咱们掌握不了,保卫处就那几个人,还轮流值班,根本就没人手,咱们的最低限度,如果发生案情,能早发现,就是最大幸运了,但愿他们收手吧吧,我们也能休息休息。”
宛处长的话像被撞响的洪钟,这钟声回荡在老侯的心里,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如果这次提供信息不及时,他有可能真的被学院开除,但要提供准确信息,就得跟老黑他们接触,他下定决心,准备明天张名来找到他的时候,加入他们中间,摸清他们行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