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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地还说呢?保卫处这帮犊子们,对咱们使的哪一招,不是刀刀见血,逼得咱们走头无路才出此下策。”小刀疤有气无力地说。
“什么?保卫处,滚他妈地蛋,我们就是利用给唐娟搬家的机会才有了今天的战果,而唐娟搬家的方便之门不是他们保卫处的人给提供的吗?保卫处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不也好色吗?他们怎么不给我方便,专给娘们方便。”
“那娘们可他妈地真迷人!”
三个人在哈哈大笑中,绕了很大一个弯,走了很长的几段路,才把车停在了张老黑的店前,并且开始往里搬东西,由于天特别黑,学院内照射南围墙的灯先前已经被他们破坏了几个,所以他们几乎是在黑暗中把东西运进屋,屋里也暗着。老侯紧盯着,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由于执法记录仪已经丢了,用手机照又易被发现,他看他们已经把东西全部运进去,并且张名也把车开走了,又见张老黑和小刀疤进屋把门给关上。他心里特别焦急。
这时,黎明已经透过学院东方上空的薄云,抚去了整夜的黑黝,家属区刺透黑黝的火光早已熄灭,南围墙的影子却立在他的视野中,新建的南围墙警务室格外清晰。他拨通了宛处长的电话,宛处长耐心地听了很长时间,并且提了几个问题,老候把看到情景如实进行了陈述。最后宛处长说:“老候,关键是你时刻盯住他们,直到公安到现场,你才能离开,不知道你身体能不能坚持。”
“宛处,我身体没问题,但你们得赶快,万一他们把东西运到别处,我就白忙了。”
“您放心,我想不出今天上午,就会有结果。”
老候硬着头皮“哼”了一声。
宛处长挂断老候的电话后,深知一刻也不能耽搁,他怕影响熟睡中的家人,就轻手利脚地匆匆下了楼,他想找个帮手,但他知道无论是保卫处在校的三个人还是保安队员谁也不能叫了,他们都几乎一夜未眠,并一夜辛苦。此次勘探案发现场只能他自己了,他按老侯地描述,心想肯定有停车装东西的第一现场,他在家属区的各各角落转了一圈,在靠南围墙的一棵树下的草丛里,捡到了执法记录仪,最后他来到了离火灾现场斜对过的中央花园处,他找到了装卸东西的现场,他用手机拍下了那被践踏过了花草、一条破旧的玻璃丝袋子,还有一堆完好的散落在乱草丛中的螺丝钉。但他们是怎么把东西从学院里偷出来放到这里的呢?他带着这个疑问,延着学院与家属区这道铁栅栏走,当看到学院内堆积的苫布时,他肯定入口应该在这段区间,他检查每一根铁栅栏,果然有两根被铁丝挂在那里的栅栏松动了,他拨开一根,探身就进入学院内,两道明显被碾压过的草皮形成的小道分别通向两个苫布堆。由于苫布堆比较高大,学院巡逻队是发现不了这两条明显痕迹的,而在家属区内起动,谁也又不会注意到这里。他延草痕钻进了一个苫布堆里,这苫布很厚很重,他一只手拿手机当电筒,一只手很难地把苫布揭起,但只揭得一条缝隙,他只能钻进去。他借着手机的光亮明显地发现了堆在里面的物品有被移动的痕迹,看来小而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被他们偷走了,他用手机对此拍了照,但当他钻出苫布堆时,已经是7点多钟了。起床准备上班的学院领导和教师们发现满脸黑道,满身尘土的他笑着跟他打招呼时,他匆匆来到自己的车上,简单地换了件上衣,用矿泉水蘸湿毛巾擦了把脸,就驾车去了学院路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