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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郝彬和武霞正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手机突然响起,郝彬只好把怀里抱的几本书塞到武霞手中,在寒冷的凄然的晨光中接听了电话,里面传来他父亲的声音,他小声地叫了一声:“爸,有事吗?”
电话里说:“我昨晚知道你和商总的儿子在一个学校而且关系很好,我很高兴,但也知道你遇到了点麻烦,我已经背着你妈往你卡里打了伍万元钱,但儿子,听我说,咱不在乎一万元钱,但要是熊咱,爸可不容,要是咱本地拾荒的老人也就算了,但南方拾荒者却有极强地欺骗性,我已经通过商总跟他儿子通过电话了,了解到详细地情况,你就放心学习吧,这事交给我律师解决,此事不用跟你妈说,有事跟爸爸说,你现在小有些事情看不清。”说着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郝彬这个气呀,高举起手机就想往地上摔,被武霞及时制止,问:“你这又是怎么了?”
“还不是我爸,从来就不听我的一句解释,简直蛮横无礼。”
武霞看到郝彬气急败坏的样子,苦笑着说:“你还有一个蛮横无礼的爸爸,我连这样的一个爸爸都没有,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郝彬的心紧缩了一下,他知道触痛了武霞的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心里比寒冬的空气更凉。
宛处长正欲出门,迎面撞上了匆匆进屋的赵副院长,赵副院长身后跟着一个戴眼镜表情严肃的青年人,宛处长忙让赵副院长里边坐,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随手将门关了,赵副院长介绍说:“这是红宇集团的法律总监,我有一个事问你,不知你知道吗?”
宛处长忙说:“院长,有事您不用亲自来跑,叫我上去不就行了。”
“不,这是私事也是公事,让王总监跟你说吧!”
这个戴眼镜的王总监推了准眼镜,表情严肃地介绍了他的来历,宛处长一听有这事,就打电话让章可副处长过来,章副处长进屋,宛处就问知不知道郝彬的事,章副处长就把郝彬丢鞋及丢电脑、手机的事汇报了一番。宛处又把周到叫来,周到把他陪郝彬去派出所和伍老师调录像的事通通说了一番。这个表情严肃的王总监微有些笑意说:“宛处长,赵院长,这就够了,你们把录像提供给我,你们也要备份一个,我通过法院去派出所,这个小案子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给郝总一个满意地交待。”宛处长说:“王总监,这事先由我们来办您看行不行,因为涉及到我院的学生,我们有责任,二者我们跟派出所属关系单位,彼此很熟悉,如果派出所没有给一个公正的答复,再劳烦您去办理如何?”
“也行,但要快!”
宛处长对赵副院长说:“院长,我亲自去,这事你不用劳心了。”说着,安排周到把那天拾荒者背着鞋出校门和捡椅子上东西的取证录像带上,给派出所长打完电话后,就出发了,这个王总监也跟去了。
宛处长带着两人,直接进了派出所所长办公室,寒暄过后,宛处长简单介绍了跟他来的俩个人,就说明了来意,所长不敢怠慢,宛处长论职务是处级而他是科级,两家又是共建共育单位,私下又常有走动,况且又是公事,所长看完录像后,就立即把那天办理此案的民警叫来,查了笔录,问了一些情况,对宛处长说:“领导,请原谅,你知道我们所多忙,确实抽不出人手,像小偷小摸的案子,我们尽量让其和解,办案的小刘又是新来的大学生,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这事还会出现后续这些关联的事,现在我就带人,去医院核实这个案子,如果像咱们推断的样子,一定会还你校学生一个公道,你们就等消息吧。”
宛处长在办公室里一边与王总监闲聊着天,一边焦急地等待所长的电话,中间还处理了一些学校相关的事情,终于,手机响起,是王所长的电话,宛处长忙打开外放,与王总监一起倾听所长的电话,所长说:“宛处,我们在医院给这个嫌疑人放了录像,并策略地询问,他一切都交待了,承认那天特意拿了手机和电脑笔记本,只要不追究他的责任,后期的一万元钱不要了,我们当时就跟他说,即使已经犯了盗窃罪,如果当事人不原谅,还是要追究责任的,他当时就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后,又说原来给的伍仟元钱退还给当事人,只求他能原谅,怎么都行,宛处依我看,他毕竟是一位老人,实属不易,他的行为属打法律的擦边球,也不能确定他一定有罪,这事就这样,处长你跟红宇集团沟通一下,我等你们消息,我们还在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