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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保卫处朗诵完,音乐慢慢地停止后,站在台上的康一神情恍惚地环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看到有人用手指着台上的他们,头上立即渗出的一层薄汗,心说:完了,肯定有教授认为他写这玩意太可笑太幼稚了,根本上不了台面,这下宛处长的苦心白费了,自已今后在校园里晃,还是躲着点这些院领导吧,否则真像某院领导当着宛处长的面,对他评价的那样,“我经常看见你们保卫处的自主干部康一,一天吃饱了撑地在院子里乱晃,拿着学院的工资没干多少事,还没有礼节礼貌,大了忽吃的样子,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招来的能干的军转干部的形象。当突然听到台下一片热烈地掌声,又长时间雷鸣般持续着时,康一心里更毛了,心说这些教授也太没有肚量和涵养了吧,怎么也不能鼓倒掌叫倒好吧。陈涛听到热烈的掌声,心说美美地说:怎么样,还是我声音有磁性,否则能跟音乐配的如此完美吗?我歌声都唱得那么美,何况这小小的配乐诗朗诵。曲海听到台下雷鸣般的掌声,看着他前面塞在离副处长衣领背后印着长诗的纸,心里说,还是我有办法,否则我们的声音能这么洪亮又有节奏又整齐吗?杨风是跟我借光了,刚才朗诵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快贴到纸上了,背这样的破诗简直是浪费生命,就是李白的诗我也没背过,但这破诗还是把我的眼睛看花了,真累人,整这么长干啥,显摆你康一有能耐呀,有能耐来保卫处干啥,怎么也不得到某个报社当个编辑,不过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那个唐娟你也敢泡。离副处长听到如此热烈而长久的掌声,心说,还是配乐配得好,否则不会有如此完美的效果,加上原来几次的合练,今天的表现效果最佳。章副处长听到台下热烈而持久的掌声,心说:还是跟上节奏深情地朗诵比喊要强多了,我说那些名演员怎么愿意演话剧,原来表演真的很过瘾,带劲,如果再有这样的朗诵还是参加,过瘾。宛处长听到这样热烈而长久的掌声,心说:我们保卫处跟哪个部门合作人家都不肯,因为我们属于学院的家丁,跟我们合作掉价,这回可好,看看我们如此少的人,却能显示出如此高超的朗诵水平,这帮兄弟们算是给我撑足了面子,也让其它处看一看,我们保卫处也不是没有文化,也不是搞不了艺术。
在台上的周到,心里说怎么还不下场,站着听这掌声有个屁用,因为他采排的时候就知道,木红所在的信息系,表演完就是保卫处上台,他在候台时看见信息系表演完,木红书记就独自一人出了礼堂通向校园的小门,他猜想木红肯定一个人到外面散心去了,他曾暗地里观察过,木红她为了他们系的这次表演费尽了心机,同时,她肯定也知道对她死缠烂磨的那个娘炮伍老师已经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她的心情一定很复杂,他想安慰一下木红,同时,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压抑心中那多年暗恋木红的澎湃激情进行一次畅快淋沥地释放,为此他绞尽脑汁。学院很快就要放假了,与木书记相见的机会就更少了。所以刚下台的他就匆匆跑出了礼堂,他环顾四周,在白雪皑皑的笼罩的寒光中,一束粉红的倩影在雪压松柏的林下映入他的眼帘,木红所站的位置,让他激动不已,心说,真是老天不负苦心人。他快速跑到了正在观看那不畏冰雪严寒而愈加青绿的青松那傲笑百树的傲然身姿木红的身后时,放慢了脚步,调整了一下呼吸,深情地叫了一声:“木书记,您有如此雅趣观松赏雪,真是难得。”木红并未惊讶,好像她心中已经早有准备,只是把扬着的头,微转了一下,苦笑着说:“这青松真是傲雪挺拔,原来的生活节奏太乱了,竟然忽视了校园中很多美好的东西。”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周到感到那寒冷中的气雾都有无限的芬芳。他小心翼翼地轻声地说:“木书记,这片林子里,有我几年来饲养的花鼠,它们很可爱,我一叫它们,它们就会出来跟我游戏。”
“是吗?那太有意思了,我也想看一看它们,它们不会被冻坏吧,还是别叫它们了。”木红张大的惊奇的眼睛,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到,周到明显地感到木红那双深沉而多情的目光中有欣赏他的成分,心中猛然地狂跳了起来。想说些什么,脸却红了,吱唔了一下,才缓缓地说:“它们从来就没有家,仗着自己的颜值高,到其它的老鼠洞里混吃喝,如果对方不欢迎它们,它们会立即走人,去新的地方。”木红再次睁大惊奇的眼睛,紧盯着周到,难以置信地问:“难道老鼠也有颜值高的,在我的印象中,处了白鼠做实验用,其它不都是很丑陋,又很吓人的灰老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