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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面白墙的围囚之中,我千百次地敲击厚重的墙壁,祈求一个微弱的回音。”
“我以笔化作刀斩,开出一道温暖的通路。”
谈话的第二天,虞葳没来上学。
她的桌肚里压着两打书卷,课桌上又乱糟糟地堆着新一天的作业。
午睡时一阖眼就睡沉的宋彦却在这个中午显得格外烦躁,他一上午都因为空荡荡的前桌而神思不属,他将之归咎于熟悉环境的被打破。
他想着想着,所剩无几的睡意也消散了。他想做点什么。
于是他探身去把窗帘遮牢了,看着用手遮着眼睛趴着睡着的同桌范淮,他用气声发出一声笑。
然后他朝四周飞快地扫视一圈,做贼似的把虞葳桌子上的卷子一股脑儿抱过来,开始按学科分类、叠整齐,然后又从范淮的桌上熟门熟路地撕了张便利贴,给虞葳记作业。
做完这些也就几息的功夫,铃声就响了,大家默契地纵容了一会睡意,说话声和走动声就嗡嗡升起来。
等下午第一节课的老师走进来,范淮还趴着,宋彦就去拍了拍他的手臂,结果被这小子一巴掌呼了过来。
宋彦:......
“铃响了吗?”等“看戏”的同学稀稀拉拉地笑他,范淮才迷迷糊糊地问。
进来的语文老师也跟着大家笑:“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范淮刚才像黏了胶水的眼皮这才睁开,花了两秒意识到自己成了笑声发源地,脸就慢腾腾晕染上了红彤彤的赧色。
“怎么所有老师都喜欢提前上课啊!”范淮长长地叹了口气,耸拉着脸地悼念那午睡起来后被剥夺的十分钟小课间。而后范淮视线一转:“咦,虞葳的桌子——”
一旁那个总披头发的女生也捧哏似的“咦”了声:“我刚好像看见宋彦理的吧。”
周围同学听了都会心笑起来。
“班任让我整理的。”宋彦佯作正经地瞥她一眼,见返回又想张嘴,连忙堵他,“赶快听课吧,少说点废话。”
拉开的窗帘再也挡不住夏天灿烂的日光,它吸附着蝉鸣一起打进了教室,微烫的温度就这么爬上少年的脸颊。
宋彦学得格外认真,他甚至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老师讲课的大纲。
范淮疑惑:“不是你和我说的笔记要点化吗,你怎么这么记?”
宋彦:“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但第二天虞葳还是没来上课,宋彦从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啃早饭等到晨读打铃。
他想着会不会是常钰那群人又去找虞葳麻烦了,还是虞葳真的生病了。
一整天他都坐立难安,直到午休时候宋彦去问了消息灵通且最好说话的教导主任常琰。
常琰说:“听说是虞葳爸妈难得回来,就请了两天假陪陪孩子。”
但晚上回家后,宋彦接到了虞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