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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苏不言黑着脸拉住卡斯帕：“这里是你家？你说的工作不会是安排雪瑶穿成那样去揽客吧？”
苏不言没有丝毫看不起兽耳少女们的意思，都是讨生活，只要是自食其力的人就应当得到尊重；但是他同样认为，个体的能力差异是客观存在的，雪瑶作为天然改良者值得更好的工作。更何况，雪瑶只有十四岁。
卡斯帕能理解苏不言的担心：“不是，当然不是，你们跟我来。”
在一处类似电梯间的地方，卡斯帕握住一根枝条，大拇指抵在上面的凹槽位置，几条肌肉纤维组成的带子迅速收缩，把一个木制轿厢提了上来。
经过半分钟左右的下降，“电梯”门再次打开时，一个位于地下的聚落呈现在眼前。
“她们说的家不是指酒吧，而是我们共同的家，71号城市地下城。”
地下城在建设时不可能像地面上的城市规划一样铺展开，它更类似于蚁穴或者煤矿的坑道，房屋分布在道路的两侧，再往外就是土壤或者岩石。没有复杂的道路网意味着想要去另外的街区没有近路可走，必须先前往坑道交会的节点。
不过地下城毕竟是供一部分人长期生存的，自然比煤矿坑道要开阔不少。两侧的岩墙也被利用起来，掏出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窑洞。
“整个地下城最初是为了维护城市母树的根系而建造的，每一条主坑道都对应着一根须根。后来不断有人移居到这里，才开发了一系列的辅坑道。”卡斯帕讲解道。
“地面上的生活肯定比地下好吧？人们搬到这里图什么？”
卡斯帕想了想：“每个人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有的是为了生活，有的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你放心，很多生意只有地下城才能做，住在地下和穷并不划等号，我们招聘广告上的待遇可不是瞎写的。”
万有商铺的一项生意是走私干细胞，钱当然是不会缺的。这种勾当只能在监管薄弱的地方进行，看来地下城给灰色产业们提供了生长的丰沃土壤。
“管理者、执法队之类的不管吗？”
卡斯帕轻笑道：“老生常谈的道理，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暗影，与其灭杀不如引导他们自己聚集在一起。况且大人物们在这里又不是无利可图......”
说话间四周豁然开朗，三人走进了一处颇为热闹的开阔空间，旁边的路牌上写着：“C62号节点，直行经1374号坑道通往B118号节点，左转通往......”
这里是一处坑道交会的地方，交通枢纽所在地确实会更加繁华一些。卡斯帕向街边的一处木制小楼走去，推开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我们到了，欢迎来到万有商铺C62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