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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虽不入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至于投胎就舍而已。”
说到这儿，他停顿下来，取出杯子给自己和赵侦三人都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茶后，盛祖昌接着说道：“上面一点的人仙比鬼仙要高级一点。”
“一些修真人士，虽然也领悟不到大道，但是他们于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且坚定自己的修仙志向，终世不移。”
“一旦修行有成，就可达到上面所说的‘五行之气，误交误会，形质且固，八邪之疫不能为害，多安少病’的状态，所以被称呼为人仙。”
“不过人仙不能认识大道，止于认识大道中的一法一术，凭这一法一术安延晚年，要是放纵懈怠，那反成疾病，不得延年。”
“还有后面的地仙、神仙，天仙，我就不多说了，有兴趣的你可以自己看。”
他把那本古籍推到赵侦面前。
周胖子和李丰博原本都以为会听到更多有趣的东西，没想到听到的是那么晦涩的内容。
两人听得云里雾里，都失去了兴趣，更不想看这密密麻麻的古籍。
只有赵侦认真地看起了后续的内容。
浏览了一遍古籍对于各种仙的描述，他忽然问道：“真仙观所用的成仙方法最后成的是鬼仙？”
听到真仙观，李丰博来了些精神，又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盛祖昌赞同道：“从他们的成仙方式来看，最后需要兵解，成的像是鬼仙。”
“但是，据我从之前那位黄警官那里听到的消息，以及看过的新闻报道，又得知真仙观的成仙与五狱的历练，以及后面的升华有关……说实话，这里我就不大看得懂了。”
“不过，仙是不是存在还不好说，而且正如我上面讲的，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是仙，所以真仙观的事情，恐怕只有真仙观的主人能说得清。”
“真仙观的成仙方式似乎不是正宗的道门理论？”赵侦把书翻回原先的位置。
“确实不大正宗。”盛祖昌摇了摇头，“那些有道行的道家高人一般都在深山修行，以期得道成仙，哪里会干那么残忍的事情？”
“详细的，你去请教道家高人比向我请教更合适，我只是一个学者，有些东西还是说不明白。”
赵侦合上书籍，看向盛祖昌：“真仙观里面那位杀死了五个人魈，最后兵解而去，那她……成仙了吗？”
盛祖昌失笑：“我既不是修行者，也没有见过仙，更不确定仙是不是存在……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那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叹息一声：“人生短短几十年，放在宏观的宇宙来看，渺小至极，和一粒尘埃没有什么区别。”
“在世界上，有许多超过我们的认知的东西，根本不在我们的认知范围之中。”
“我一直都认为，我们对这个世界必须保持谦逊的态度，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说不知道，而不是去否认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