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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本人对此毫无感觉,甚至觉得当时打架下手太轻很后悔,便在萧家门口提笔留下一行“没揍过瘾,下次继续。”
气的萧老爷子满京城寻人,恨不得把门拆了,又属实怜惜这几个字。
本请人临摹,字是像,可惜少了那么点味儿,老爷子无可奈何,为了萧家面子只能卸了门,当做藏品摆在家里。
这一来二去,三爷自是成了江湖上人尽皆知之人,要是挑食逞威风的,八九是要被回上一句“有本事你去和三爷斗斗啊!”
三爷走过路过,听着那些人的谈论只是乐呵呵,心中见多了,习惯了这些,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最近听闻那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沈三爷就要到京城来,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正可谓人未到而名先至。
素日的京城早已繁忙,尤其是腊七腊八后,处处都挂着灯笼,显得尤其热闹,淅淅沥沥的雨晕染着京城。
沈三爷就这么找了个小客栈,点了盘花生米和一盏烈酒,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小饮一杯,斗笠就被他随手扣在墙上,水珠儿顺着滑落,在地上积成小水凼。
“唉,听说过了吗?那沈三爷呀——马上就要来我们京城咯——”
“诶?是吗是吗?”周围的人在那起哄,越讲越激动。
“是啊,那可不,你知道吗?他那肌肉可结实了,来来来,都看看这,就像这样。”那人撸起袖子,结实的肱二头肌被他的手拍的响亮,“我可是亲眼见过他的,就那一拳,一座山都得裂开。”
一坛子酒猛地落在桌子上,半坛子的酒都荡了出来,整个客栈都被那声音吸引过去,那汉子拍了拍胸脯,仰头一脸骄傲:“沈三爷呀,我可得跟你们说说了,他可是我的结拜兄弟啊!”
周围人唏嘘,也有的不屑,质疑与羡慕并存,沈三爷听了会儿,摸了摸陪着自己十来年的刀。
他扯了扯嘴角,碗中酒印着他的苦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却连个结拜兄弟都没有,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独行。
至于那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兄弟们,大多也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他这人,怎么说呢,为仇而生,而今报了仇,也就不知道去处了。
暮风吹过长旗,柳枝无力摆着,三三两两的游侠来往,嘴里衔着草。
风过河后从窗口灌入,凛冽之余让人紧衣。
沈三爷就这么半瞌眉,那一小盏酒喝了小半个时辰,客栈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小二的哟呵声在各个角落响起。
一个胖墩浑身的膘,跑进来身上的肉一颠一颠的,左顾右盼后目光锁定在沈三爷身上,刹那间脸上的不悦散去,扬起笑,五官挤成一团。
胖墩搓着手跑过去,张着嘴刚要说话,却被人抬手止住。
于是他点了点头,抱着那酒坛子给人满上后又恭恭敬敬退到对面坐着,时不时就要献殷勤给人添酒。
酒过三巡,那人欲再满上,但是沈三爷显然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把玩着手中的白瓷杯道:“难为管事的跑这一趟了,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光喝酒是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