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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听着心烦,满脑子思路全给这娃打断一遍一遍又一遍,索性就往他嘴里塞了个团子。
早上李萧塞的终于派上用场,看来他是有点先见之明的。
小团子咬着团子,腮帮子鼓鼓的,一动一动颇像兔子吃草。
提着人的后脖颈一跃而上,经过的花灯轻微摇晃一下,荡出一个个浪圈,灯光晃一下什么也没有了。
望着这些,小团子不适应,刚刚吞下去的团子在胃里翻江倒海。
看的眼花缭乱云里雾里,视觉转换太快,一会就要落入水间,一会腾一下飞起来,雾气弥漫着湖面,花灯晕染其中。
小团子好不容易适应,开始享受这种来之不易的快乐,人又一次被摔地上。
疼啊……这是第几次了?
三爷你能不能温柔点?
然而话还没说出来,三爷带着一阵风径直走到树下。
破烂青石门旁左右各一只石兔子,一只嘴微张,一只歪头望着人。
三爷扭动那兔子头,看着石门,把那夹在信中鬼铜币丢进兔子嘴里。
兔子得到了铜币,缓缓转过头,两只石兔望着门,那门轰轰烈烈发出声音,整个地面随之颤动。
小团子上前跑去看,门升起,灰如数尽落在小团子头上,露出黑黝黝的台阶,紧随着两墙上灯升起,漂白了四壁。
一路向下,越深越发潮湿,偶尔还能听着水流动的声音。
越往下青苔遍布范围更广,到最后连落脚处都没有,每一步走得惊心动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坠入深渊。
长廊中回荡着脚步与水滴声,玉兔蹦蹦哒哒毫不在乎这些。
这条路早在她年幼时走了千百遍,什么突发状况在她眼中不值得一提。
手指拂过墙壁,那凹凸不平中,透过一丝灯光到也能看到壁画。
皆是这地儿如何建成,又是当地的人儿有多么的敬重这兔。
能从“群兔”中脱颖而出的兔子可谓不一般,若是没点实力连擂台都上不了,更别提想往高层迈进。
武力只是其一,仅有武力而没有脑子,根本称不上这儿的守护兽,像那些独行者,基本上都是文武双全,鲜少有那种独善武或者独善脑之人。
自从三爷记事其似乎这事儿也没发生过,若是往更久之前看倒是有那么一两例特殊的。
可惜,最后结果都不咋地,毕竟两者分离虽然相互制约,若无同一个目标,双方又如何配合?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可不能治好这片地。
不然现在就不是每个地方只有一个人守着了。
约莫半个时辰,才隐约见了光,木质门上高高悬挂绿灯笼,模仿的就是那地府之感,枯藤攀附在两侧,隐隐约约中有几分像招手。
小团子不知何时已经抓上三爷衣袖,三爷一回头吓得小团子差点晕过去。
下来的路上三爷带上青鬼面具,青面獠牙,丑若夜叉。
哪里及玉兔万分之一好看。
然而当玉兔转过头笑嘻嘻看着小团子时,小团子承认是自己下结论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