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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如此也便罢了。令人惊讶的是那深深刻在石壁上的线条竟然很直接地刻画了哈托尔女神的双乳。在古埃及的艺术表达中,关于哺育的部分一般都会用女神的动物形象也就是母牛来代替,并不会让祂以人类之姿承受。难怪这位象征着天空和生命的女神紧闭着双眼。
我移开了目光。
亚诺却抱着猫,相当仔细地贴近了那面墙,还招呼我去看。我没理会,却又被他拉住。我不耐烦地回过头,就见亚诺满脸惊疑:“煜,是我看错了么?那是不是...血?”
我沉下一口气凑过去看,难以置信地使劲眨了眨眼睛。哈托尔女神的双乳竟然在淌血,而那些神的血液被法老尽数吞下。
这可不是君权神授,倒像是以命换命。难怪哈托尔女神这么痛苦。再看那孩童样貌的法老,果真脸上露出了不属于稚童的诡异的笑容。
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常笑等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也被这吊诡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也被啃下一块肉去。
杰森有着少年人的胆色和混不吝,就要沿着甬道往前走。
“先等等,谁也不要动。”常笑叫住他,并且打开了强光手电。
在死寂里,只能照亮被深深刻在墙上的神明。众人屏息间,忽然有什么从壁画上走了出来,轻飘飘落进了地面的黑暗里。
我往亚诺那儿退了一步,他托着天妇罗,腾出手拽着我一起躲到了英国秃顶后面。另一个负责保护科学家的是约书亚,可他现在还沉浸在酒精里。
夏商周把常笑护在了身后。
等了片刻不见那壁画上的东西有进一步举动,杰森走过去,随后拿着一张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这是一张有经文的纸莎草。杜阿特里没有风,没有任何自然的东西,那么是什么让这被吹落了呢?
“你看得懂这写的是什么吗?”
虽然不能逐字翻译纸莎草上的铭文,但结合图像看来,这是一个审判。
一只豺狼头的神明拿着审判记录,回头望向身后的王座。只不过王座上空无一人。
“这是阿努比斯么?”杰森问。
我仔细看了看,皱起眉头。“这好像是乌普奥特,也被称为开路者。”
“开路者?”常笑接过纸莎草,询问我关于乌普奥特的记载。
其实我对这位开路者的了解也很有限,祂只存在于很早的传说里,我能认出来也纯粹是偶然。奇怪的是这早被取代的旧神为什么会出现在新王朝的壁画之中?
“您想到了什么?”我问常笑。
他没理我,只是径自走到约书亚身边。不知道常笑跟约书亚说了什么,只听见啪嗒一声,那个信仰摇摇欲坠却还是努力维持虔诚的人酒瓶子掉到了地上。
酒瓶滚落的声音在杜阿特里尤为刺耳,众人都朝后看去。
“我只是被派去当保镖的,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那批人,本以为再也不用接触那些事了。”
一直没挪过窝的约书亚盯着在地上打转的空酒壶:
“直到这次碰上那个应该已经死掉的日本科学家川井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