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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两位舅舅在吗?”
刘和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什么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对方也不至于找你一个后生的麻烦,最大的挑战,还是在秋粮的税收上,今年在河北推广田税改革,可没那么容易。”
刘钊道:“却没咱们什么事,倒可以作壁上观。”
刘稼道:“哪有这么容易,身在局中,便不能置身事外,唯一担心的,就是用药太猛,虚不受补。”
刘钦道:“我倒觉得不必担心,好好搞工商业便是了,既顺陛下的意思,又不必卷入田税改革中去,登莱船厂接了不少订单,也够忙一阵子的。”
贾珣道:“首要的,还是该改造些新式的战船才是,海船技术停滞了许多年,如今的船大多禁不住远航,配炮量也不太够,西夷人如今尤其重视海洋,早晚是要打仗的,炮火打不过,商船再大,航道也保护不住。”
刘和道:“是这个理,过段时间,我要回山东去整建海军,也是要多搜集些造船的技术工人,改进海船。”
“大舅什么时候去?”
“大约秋冬时候吧,陛下提了一下,倒也没定。”
刘钦道:“虽说有些妄议,但我还是觉得陛下一下子做的事太多了些,万一失控的话,不堪设想。”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起来。
刘钵转着眼睛,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一心只念着海船的设计这件事了。
刘和道:“尽力而为吧,我们都是执行者,将要去执行的事做好便足够了。”
当自身没有利益受损的时候卷入,并不会得到正义的称赞,相反,对斗争的双方而言,都是碍手碍脚的。
刘稼道:“有件事我很在意,江西的红巾会之乱,已经快两年了,还没能平定,虽然极大压缩了其活动空间,但官府的孱弱,让各地都或多或少出现了有组织的乱象。”
刘和道:“他们的组织力不够,想搞均田,又没均好,缺少足够的人才,只怕会是双输。”
贾珣道:“这原本不算大疾,可一旦开始推行田税改革,士绅的力量可能会推波助澜。”
刘和点头,笑道:“是有这个危险在,事没发生,想太远也没用。”
又看下坐着出神的刘钵,问道:“钵儿在想什么呢?”
刘钵却不回答,根本没听见,兀自出神。
一家子又闲话了一会子京师的暗流涌动,也便散了。
刘钦又拉着贾珣说了工厂的事,有意让他重新回来管。
贾珣却道:“一开始也是郡主出了最多钱,走这一两年,也是蒸蒸日上,我还去做什么,只按时间给我分红便好了。”
刘钦还欲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贾珣道:“这本是应有之义,二哥放心将钱交给我,我也放心将工厂交给二哥。”
刘钦本是豁达之人,事说了也便不往心里去了。
又笑问:“珣弟打算什么时候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