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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成绩还没结果,秋月还是待业青年,无所事事的时候,秋月反而在床上躺不住,6点半起床,一身睡衣,窝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开始变黄的树叶发呆。
家里只有唐妈妈晨练完,在做早饭的声响。
突然,一个瘦高的身影突然从里屋的卧室飘出来,飘到厕所了。
见怪不怪,那是唐秋月的弟弟唐冬暖,他今年大三,学校要求实习,他则在爸爸的厂把实习章一盖,每天打打游戏,睡睡觉,在家神出鬼没,唐家人都习以为常。
“刚才飘过去的是什么东西?”秋月准备在妈妈面前讽刺一番自己这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没想到唐妈妈也怨词颇多。
“是冬暖啊,每天拉出去的比吃进去还多。”
秋月刚想接话,厕所里传来“砰”的一声,把唐家母女吓得面面相觑。
俩人一同奔向厕所,途中又听见“砰”的一声,开门一看,唐冬暖躺在地上,眼神虚弱,无力言语,唐爸爸也闻声迅速赶来。
秋月赶紧俯身去扶冬暖,唐妈妈上前一起才把架起来他来,一家人提心吊胆的把冬暖转移到沙发上。
“是不是昨晚喝多了?谁知道几点回来的!”
唐妈妈担心里满含着怨怒。
“天哪,妈,冬暖不会得了什么大病吧,好吓人,叫救护车吧。”
秋月觉得这种场面应该惊动救护车,她甚至为此觉得有些兴奋。
秋月爸爸神情十分担心,却一直一言不发。
“睡会儿就好了,一晚没睡。”唐冬暖躺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你他娘的就是找死,打游戏直接打猝死算了。”唐爸爸不遗余力的咒自己的儿子,“不用去医院,让他滚屋里睡去。”
秋月和妈妈得了爸爸的命令,赶紧把冬暖高大的身躯连拖带拽的转移到卧室。
家里气氛被唐冬暖的晕厥搞的有些沉重。
唐妈妈抱怨自己怎么养了这种废物儿子,唐爸爸骂骂咧咧的,恨铁不成钢。
秋月洗刷一番,跟唐妈妈说,“不用做我的饭,我出去吃。”
唐妈妈接着刚才的情绪,对秋月吼道:“别去跟叫张问的那孩子互相耽误了,说了多少次你俩不合适,你非得去撞那个南墙干什么。”
“我愿意,我的事,您不用操心,管好屋里那个倒霉孩子就行。”每次唐妈妈贬低自己的男友张问,秋月就摆足和妈妈干到底的架势,她总觉得妈妈世俗里透着老套,老套里透着专制,无法容忍。
她还觉得,为了爱情,和家人争吵甚至闹翻是很热血,甚至有些浪漫的一件事。
一场秋雨,人间寒意渐起。
贯彻潍市东西的汶河水面映着晨光,温暖而蓬勃。
秋月骑着自己的小电动车从汶水桥上穿过,去了一家早餐店,早餐店对面是一处建筑工地,张问就在那个工地上做施工员。
他是专科毕业,比秋月早毕业一年,加上大三实习的那一年,在这家建筑公司工作两年了,在潍城这个三线城市,毕业生月收入5000算是中等。
在这里工作还有一个便利,就是可以一定程度上照顾自己的爸妈-------张问的父母一直在工地上打零工。
比起秋月的父母,家具厂老板,张问知道自己的父母没什么社会地位,但是他不可能嫌弃自己的父母,反而觉得很心疼,很惭愧,他们一把年纪了还要在工地上,像年轻人一点卖力气赚钱,给儿子攒钱老婆本。
至于儿子的女友,张妈妈也是充满担忧,觉得自己的儿子配不上唐秋月,早晚是一场空,她也劝张问今早结束这段关系,找个踏实的女孩,早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