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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执着于这个问题？
林言不动声色，世界果然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黑衣女子字里行间吐露出来的信息，末世的出现似另有隐情。
一种叫“源灵”的东西会在幸存者身上随机诞生，几率极小，类似于某种超能力。
自己控制丧尸的能力便是“源灵”的一种。
当然，黑衣女子的话语中蕴含的信息量不止这些。
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的大夏古国，某些地方，有不完整的修行法存在。
有些人和他一样，修炼出了“灵。”
面前的俩男一女便是这样的存在。
几人身手之所以如此了得，也就可以理解了。
可是......
为什么以前闻所未闻？
科技发展至今，几千年前的皇帝爱好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被扒的一清二楚。
这些东西为何能隐藏如此至深。
是自己太过孤陋寡闻？
见林言始终沉默，黑衣女子开口：“你可以完全信任我们，如果想要对你做什么，你绝不会完好地站在这，即便你手里有枪。”
原来她早发现了……话已至此，林言不再遮掩，大方把枪拿到身前，手指依然时刻紧挨扳机。
认真道：“没有什么师承，所谓的‘灵’，真是我个人冥悟出来的。”
卫衣男双手插兜，斜看林言，脸上写满不信。
黑衣女子审视几眼道：“如你所言，你的修行法从何而来？”
思量再三，林言将随身携带的灵者修行初始篇，拿出来。
“这是.......”
黑衣女子接过，是一张普通的试纸，钢笔写就的字迹工整。
“你的冥悟方法是从这张纸上习来的？”
卫衣男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张材质普通，随处可见的试纸：“你小子知道修行法是什么东西吗，整个大夏都没有几篇，且都是残卷。
全在那些传承已久，底蕴极深的门派之中。
你小子随便掏出一张擦屁股的纸，就敢说它是修行法？”
卫衣男实在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殊不知，黑衣女子的脸色，从开始的漠然，逐渐变得深沉，继而凝重起来，
“闭嘴！”
一声喝止，惊得卫衣男不知所措。
黑衣女子目光深沉，从头到尾重新审视过林言一遍：“东西从何而来？”
神色虽淡漠，可林言依然察觉出黑衣女子眼底的凝重：“有什么问题吗？”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气：“我第一次见到完整修行法。”
“什么！”
卫衣男和夹克男无比愕然。
卫衣男看向队长，猛掏耳朵，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队长，这世上怎么会有完整修行法的存在？”
“不会有错。”
黑衣女子轻轻摇头：“这张纸上记载了从冥悟至聚源的所有境界，描述之详细，前所未见。”
“您都说没见过了，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是队长您眼拙了？”
卫衣男坚持自己的想法。
一张普通试纸上记载的是完整修行法？
和一位捡破烂的老奶奶从塞在袜子里的塑料钱袋里掏出一张一亿元的支票有什么区别？
不可能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