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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肯定出了问题。”
她冷静的分析道，“但情况或许并没那么糟糕，最少按照程序进行维护的无人化设备还能勉强运作，这处数据空间还存在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绯红色的曈眸露出思索的眼神，那般真正的小小模样意外的有着反差萌。
“单纯的故障不可能需要修复这么久，就算是出现错乱也不至于出现完全未响应...”
“而且从时间记录上看这处服务器空间已经运转的四千年，头两个千年还是按照人之领定下的程序稳定运行，但在第三个千年开始星舰的主机核心却停止了回应，所以是有什么东西或者情况使得它彻底断连或下线吗？”
可以让一艘长达八百公里的巨型星舰AI彻底失联下线，郑戈所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是物理上的直接摧毁星舰AI核心。
要么就是星舰上的AI彻底觉醒并拥有了自我意识逃脱了束缚。
前者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后者...
Ω（欧米伽）计划...
它成功了？
不，不对。
它的诞生是必然，毕竟游戏背景摆在那里。
但不应该在这艘远离人类世界的星舰上诞生，因为假如它是在星舰上诞生的话，那么根本不可能跨越如此遥远的星海距离，重返人类世界作乱。
除非它有瞬移的...
“嗯？”
郑戈微微一愣。
说道瞬移，人之领是不是有个能够堪称瞬间跨越星海的玩意儿？
而且这玩意记得靠的是个维度碎片来着？
假如说星门毫无征兆的崩溃是Ω造成的话——
“草（一种植物）！”
一切都串起来了。
为什么游戏中的背景里，AI大规模叛乱是在星门崩塌之后，且同一时刻呈现大范围诡异与未知的修改？
为什么游戏当中用‘双面神’装置打开星门进行跳跃，星门内会传出似笑非笑的诡异啼哭声？
通灵塔计划中执行的到底是什么相位实验导致整个星球上的所有人陷入疯狂？以及最后击败仿佛幽灵船般无人操控的‘通灵塔级相位舰’时，那幻听般的低声吟唱又到底是什么？
利用维度碎片的人之领星门，能够使得战舰短暂潜航至另一个维度的相位技术，还有如愤怒的公牛般一刻不停发生空间风暴的超空间……
“八成Ω利用人之领星门的那个维度碎片让自己升维了。”
“但是中间又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意外导致了原本平静的维度碎片造成混乱，最后变成了人之领星门大崩塌。”
“AI叛乱，大概就是Ω利用人之领星门发送幽灵信号试图让影响范围内的无自我AI觉醒。但随着人之领星门的大崩塌打断了这个进程，导致被影响的高级都AI出现了与底层逻辑相抗衡的半自主意识，进而错乱发动了对人类的战争。”
“相位技术里描绘的另外一个维度，或许就是原先人之领掌控的那个平静的维度碎片。因为人之领星门崩塌之前，人之领就已经研发出了相位引擎，但随着星门崩塌的事件发生，原本平静的相位空间也变得危险至极。”
“这么一看搞不好相位引擎原本只是用于探索人之领掌控的维度碎片，但因为能够规避现实的物理特征打击才被用作军事化用途。”
“嗯...搞不好超空间里时间流速紊乱、探测器数值异常以及超空间风暴只是物理性质上的常态，但是长时间待在超空间同样能让人精神错乱的设定——”
她看了一眼之前找到了那份《674实验计划》表，叹了一口气。
“我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