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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大人以“晋阳之甲”为题,不怕惹怒会稽王与太后吗?
陆英接着又道:“你们的文章只有本祭酒一人阅览,不论你们持何意见,保证不会有旁人知晓。因而,尽管去发挥就是!”
众学子虽都感此事荒唐,但祭酒这般要求,也只能壮着胆子去写来试试。
有些人已经开始在腹中暗暗琢磨,是要批评王孝伯犯上无礼,还是要大胆一点直斥朝廷之非。
陆英说完最后一句话,下令众人解散。他留下闹哄哄的人群,独自施施然离去。
午时回到家中,皇甫思神神秘秘凑上来说道:“郎君,有客来访。”
陆英奇道:“一大早就有客人?我不在家,你为何不让人先离去?”
皇甫思道:“郎君去看过便知。小人已将客人领到内院去了。”
陆英更加奇怪,这皇甫思精明强干,今日为何竟然将人直接带入了后院,连避嫌都忘了吗?他略显责备地看了皇甫思一眼,独自快步往里走去。
等他到了后院,就见一人孤零零坐在院中,手中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老酒,正小口小口啜饮着。
陆英大惊道:“昌明兄,你何时到了京师?怎么不进屋内,在这里挨冻?”
言罢喊来戴菊、翠羽就要呵斥。
宋演起身笑道:“是我要坐在这等你的,干她们何事?”
陆英拉着他进屋,又问道:“王国宝虽死,但会稽王刚刚罢免了刘牢之将军,恐怕对你也没什么好印象,此时有什么要紧事跑来京师呢?”
宋演道:“大不了就是杖责几十下嘛!有什么怕的?华亭如今封了侯,胆子反倒变小了!”
陆英无奈道:“杀人的事可大可小,先帝能给你免了死罪,现在未尝不能再改判一次。岂是我胆小怕事,兄长就不顾及自身吗?”
宋演道:“我听说庾小姐在简静寺出家做了女尼,总感觉对她不住!是以一直想要当面跟她道歉……”
陆英道:“他父亲庾廓刚死,现在去找她,恐怕更要受责备了!”
宋演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我犯下的错,岂能躲起来不管!”
陆英说不过他,只得想法子偷偷带他去求支妙音,寻机见庾小姐一面。当天留宋演在家中暂歇,陆英自去简静寺跟支妙音商量。
那女主持倒也痛快,一听宋昌明回了京师,还要到她寺中偷会女尼,竟然甚有兴致,当下便一口应允。
择日不如撞日,夜里陆英便让宋演扮作贴身侍从,两人皆着玄色大氅,以帽遮头入了寺中。
宋演跟随陆英到了支妙音静室,但见满目玲琅,珠光宝气耀人眼,香风麝气迷人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