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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桓,也很好!没事了,回来了,到家了啊!”
从邯郸一路回咸阳,乌桓和嬴政互相鼓励打气,加之一路危险始终紧绷着神经,倒也没有什么感觉,此时被赢异来这么一出,顿时攻破心防,两个人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哈哈,哭什么嘛,你们都是好孩子!来人呐,赐座!”
赢异心情大悦,哈哈笑道。
“寡人已听吕公讲述一路经过,实乃惊心动魄。言及汝二人亦是倍加嘉賛,称誉政儿刚毅镇定,心怀大志,又言小乌桓聪敏好学,腹有经纬。孤却不信,且待吾考汝二人一题,可否?
赢异笑眯眯地问乌桓和嬴政,全然没有战国雄主的威压霸气。
嬴政初生牛犊不怕虎,侧头望着乌桓,眼中带着笑意和问询之意,
乌桓面带微笑,对着嬴政轻轻点头。
“父王但试无妨,我和乌桓必有一人答得出来!”
“善。尔等一路必见我大秦国都咸阳并未设有城墙卫护,可知为何?小乌桓,你先来……”
乌桓拱手行礼,答道:
“秦据崤函之固,拥关中之地,是以天险地隘为依托。表南山之颠以为阙,表大河以为秦东门(春秋战国时期称长江为“江”,黄河为“河”。其他的都称为“水”,如“渭水”、“洛水”。),表汧以为秦西门,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溪以为固,形成‘北至九峻、甘泉,南至户、杜,东至黄河,西至汧渭之交,东西八百里,南北四百里,离宫别馆,相望联属’,故小子斗胆,敢言之谓:‘秦非以咸阳为都,秦乃是以关中为都也。’”
赢异抚掌大赞:
“妙哉,孤今信吕公之言矣,小小乌桓,竟有大格局大胸怀也。奇哉怪也,昔日项橐七岁即可为孔子师,莫非有人当真生而知之?”
乌桓说的这些,只是后世学者常识,但在这个时代却振聋发聩,远远超过常人的固有思维,站在了一个更高、更大的境界去看天下大势。
“小乌桓所言,秦非以咸阳为都,乃以关中为都也。让孤大开眼界!政儿又有何高见?”
嬴政脸上笑意更甚,好像赢异是在表扬他一样。
见问也拱手回答:“只因霸气关不住。”
“哦?政儿,此言何解?”
“昔高祖孝公迁都咸阳,实有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我大秦列祖列宗筚路蓝缕、励精图治,欲要一飞冲天,又岂是区区咸阳城墙可以关住的笼中之鸟?!既然笼子关不住,又何必设个笼子?”
“好!”赢异拍案而起,激情澎湃:“政儿言之有理!”
“我大秦先祖,乃帝颛顼之苗裔孙,曰女脩。女脩织,玄鸟陨卵,女脩吞之,生子大业。”
“故历来有我大秦乃天命玄鸟之说,天命玄鸟又岂是区区一道城墙可以关住的笼中之鸟!”
乌桓在旁边目瞪口呆,心中默念地表最强植物:
“草!好你个嬴政,果然是天生的领袖啊,这鸡汤灌的,异人就差没有爆鼻血了,只怕回头一高兴马上立你做太子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