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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仓脸上阴晴不定,既担心太后设套让他钻,又感觉并不像,一时之间却也没有离去。
芈蒟在琴弦上扣下最后一个音符,开口说道:
“既然先生留下来了,那朕就当先生还想做点大事。朕一个妇道人家,不像先生一样肠子会打结绕圈圈,朕便直说了,请先生回去问问嬴傒可有兴趣当秦王?”
“噗!”士仓没想到太后这么直接,一口杨梅汤没忍住直接喷出来了。
“咯咯咯”芈蒟见到士仓依然没有逃离现场,知道今日这事已经成了,愉快地笑出了声。
华阳太后起身,拿起罗巾,走向士仓,帮他擦起了沾湿的衣襟和胡须。
士仓受宠若惊,欲要起身婉拒,一抬头又看到芈蒟胸前的波涛汹涌,忙又低头避开,一时间手足无措,慌乱之中已经忘记了孔老夫子的训言。
华阳太后看着惊慌的士仓,心想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
收起罗巾,干脆就坐在士仓身边,把要他去做的事情逐一地说给士仓听。
没多久,士仓就神色恍惚地告辞离去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做,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
他慌慌张张快步逃离了华阳宫,心里感觉既是紧张又是刺激。
阳泉君熊萩就在隔壁房间,士仓一走他就过来了。
“女兄真是厉害,士仓自诩儒家高士,鬼精鬼精的老顽固一个,到了女兄这却老实得很。”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芈蒟拨弄一下琴弦,有点意兴阑珊,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士仓时的光彩照人。
熊萩兴致勃勃地说:“女兄就是士仓这个老儒士的弱点啊!”
芈蒟却难得的严肃,拿着罗巾遥遥点了一下熊萩,说:
“没个正型,这样的老学究撩他一下可以,却绝对不能越雷池一步。儒家圣贤书可是根深蒂固的在他脑中呢。美色,并不是他的弱点,他仅仅只是不习惯而已。”
“士仓真正的弱点在于他太看重自己的弟子了。嬴傒温文尔雅,有古君子之风。士仓一心希望嬴傒能当秦王,到时候他就是帝师,又可以借嬴傒之力推广儒学。”
熊萩点点头,佩服地说:
“多谢女兄指点!我知道了,士仓的弱点表面上看是嬴傒,其实还是过于追求名声了。”
“哟,有长进嘛!”芈蒟看到这个弟弟还不算朽木不可雕,也是有点高兴。
熊萩趁机拍马屁,接着说:
“女兄的眼光,我多少学一点就够用了。不过,女兄的计划是……?”
“此次会审牵扯你这个少府令,秦王必定也会去。到时候士仓会派人围了廷尉府,以有心算无心,必定可以一网打尽!”芈蒟重重一拍琴弦,花房中猛然响起一阵杂乱的琴音。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熊萩小心翼翼地说着,一边观察着芈蒟的颜色。
“如果,士仓失败了呢?会不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