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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为何……”陈庆文问道。
还未说完,竹青锋便接着说道:
“近来发现一些隐患,将妹妹独自一人留在烟雨楼我不放心。”
竹青锋以为陈庆文会误会,便再次说道:“不是我信不过他们,而是临安鱼龙混杂,水太深了恐怕把握不住,待到身边反而还安全一些……嘿,我妹妹从小就没离开过我的身边,总感觉丢下他一人容易出事。”
他自己讪讪的笑道。
陈庆文跟着笑了笑,说了这么多,也就最后一句话才是真的……
……
到了夜间,李仲永本想绕过楚州城,带领队伍直接渡过淮水,但到了河边却发现视野中竟是没有一艘用来渡河的船。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在城外寻了一间废弃的院落,弄个些干草扎成简易的席子准备过夜。
篝火徐徐燃起,外头北风呼啸。
大家都围在陈庆文的身旁坐着,都在谈论一些陈庆文为何能总是做出惊世骇俗的诗词出来。
王鸿将饭菜做好之后,听见大家都在讨论陈庆文,便一脸兴奋的坐了下来,给大家伙好好讲讲他在大理寺狱见到陈庆文的事情。
从出发到现在也过去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彼此也能融入到一起。
每当王鸿提起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的诗词时,就会想到远在临安的妻子,到了最后还会打趣地说道:“若是这次俺媳妇生了个姑娘,那就叫‘王衣裳’,要是生个了小子,那就叫‘王东风’吧。”
他不懂诗词,不知道在何时应该断句,这两个名字一出,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这天夜晚,在陈庆文起身将之前所作的诗词皆是声情并茂地吟诵了一遍才到了尾声。
但值得一提的是,竹雨柔的音感极好,虽然与其词牌名所对应的韵律有些出入,但此时此景却是非常契合。
在一阵阵琴声当中,大家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
楚州与泗州隔着一条淮河相望,在这一段的河流并不算湍急,只要不是在汛期,就连一小舟都能将就划过去。
“当初金鞑便是一路打到了这里,我军伤亡惨重,望着漫天无际的金兵,仿佛就是在望着一道天堑,让人生不出反抗之心……”
李仲永指着不远处的淮水对岸,感慨道。
陈庆文倒是没有理会李仲永的话,只是一脸担忧地说道:“再往北边过去,就是金人的地方,到时候他们可是不会看朝廷的面子,见到异族肯定要举刀讨伐。”
李仲永点了点头,收回思绪,说道:“不错,但我有朝廷圣旨,如今议和条款刚刚签订,明面上他们不会那么肆意妄为,但到了人家的地盘,必然少不了暗算。”
旋即,李仲永指挥众人寻找可以渡河的船只,不过说来奇怪,越是到两国边境的地方,越是容易出现送人渡河的船夫。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
陈庆文惴惴不安,总感觉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