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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门口,洪利将哭嚷的百姓驱赶一遍后,突然回过头。
他朝着县衙旁边的酒肆楼上扫了一眼,只见那靠近窗户的位置几人正在饮酒,皱起眉啧了啧舌,发出一声“嗯”的怪调。
“怎么了?”一旁名为丁立的侍卫问道。
洪利挠了挠发痒的头发,讪笑道:“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你说,那个撤离拔,或者叫做陈庆文的,我们在找他的同时,他们会不会也在找我们?”
丁立愣了愣,又摇了摇头,说道:“这里可是泗州,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找上门来,除非是他嫌活的太长了。”
洪利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也是,他要是在这里就必死无疑,我不信他再厉害能逃得过我的手,而且我很重视他,不会犯了裴都头的错,只是……”
“那我派人再城里搜一下吧?”
“不必了,现在完颜克那小子把城里百姓搞得人心惶惶,这时候再去搜,恐怕要出问题。”
“细作可恨,就连裴都头都折在他手里,若是找到必要碎尸万段。”
“说这些没用,先去和完颜克聊聊吧,那小子的先生刚死,估计害怕知县回来责骂,到时候说不准因为这事,知县不想管那些细作,裴弘就算白死了。”
“是。”
“对了,听徐州那边说张瑞已经不耐烦了,让我们速速抓住细作,还百姓一个太平。”
洪利撇了撇嘴,说道:“在徐州设防,肯定影响了来往商旅,让张瑞赚不了钱了……”
“不管他,只要泗州不出事,那边就撤不了防。”
……
陈庆文收回目光,低头抿了一口酒,顿时被呛得脸红。
这也是他第一次喝酒,有些不习惯。
以古代的酿酒技术,酒精浓度并没有那么高,但是里面有一种尘土和糟糠的馊味,所以并不好喝。
“你说你一个书生学俺这种大佬粗喝酒干甚,被呛到了吧,哈哈。”韩彦朴打趣道。
自从他认识陈庆文以来,难得寻到如此绝妙机会能够揶揄一番。
陈庆文白了一眼,随后说道:“你看到那个邋遢的中年男人没?”
韩彦朴循着目光望去,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打听过此人,他名叫洪利,是完颜亨的幕僚之一,据说在金鞑入侵泗州的时候,曾有以少胜多的壮举,这人不简单。”
“长得真丑……”
“呃。”
陈庆文随口说的,不过又补充道:
“你看他身边的人,我记得一个刀疤脸,一个鼠眼,这两人是那裴弘的手下,现在裴弘死了,就跑到他麾下,看来我们计划失败大概与此人脱不开关系。”
“那俺这就下去弄死他!”韩彦朴提刀就准备下楼。
“慢着。”陈庆文叫住韩彦朴,说道:
“既然徐州没有撤防,那么对手肯定猜出了杀裴弘的目的,你想想看,若是身边同僚死了,你再接手此事的话会不会有提防。”
韩彦朴恍然,旋即再次朝着窗外看去,在那洪利走后又有三人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你离开这里,去通知李仲永他们,徐州去不了,要绕路了……”
……
这天夜里,丁立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像是他这种侍从实际上住的地方较为偏僻,以免一些仇家找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