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歌舞美酒,军务战事倒没有半点提及。
翌日一早,朱秀来到史匡威房中。
本以为按照老史的作息习惯,这会应该呼噜震天响才对,没想到这厮起个大早,只穿一件单薄外衫,捧着本滁州地志瞧得认真。
朱秀取来袍子为他披上:“怎么不多睡会?”
史匡威啜口热茶,咂嘴道:“人老了,睡不着。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