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诚的反应很简单。
他干脆直接走到另一边,拖过一把椅子,窗帘被风吹起,拂下的阳光照亮地面,而余故诚坐到了靠近床尾的那堵墙下。
“既然你担心联络不上,并且对我提出了质疑,这也很好解决。”
余故诚的坐姿非常板正,表情和地板一样坚硬,两只手抱到胸前,像一尊雕塑。
“你目前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