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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起乡钱上村内,前第三队大队长马大奎趴在自己分配到的木屋里。
他的舅子马鸣正在帮他涂抹跌打药。
因为给王浩掳掠来了一个龙泉首富的女儿,第二天酒醒后,马大奎就被执法队给带走了。
懵比的马大奎被执法队带到了演武场,打了二十军棍。
“你清点,哎哟!”
马大奎疼得咝咝喘气,然后愤愤不平的说道:
“俺给他送女人还要挨打,还要降职,什么道理!”
舅子马鸣一边往马大奎身上涂药,一边说道:
“姐夫,以后切记不可在行此之事了,你来这里时也听到那个姓钱的村长说的话了,王公子在此地可是颇为百姓尊敬的,说明他对自己名声是很看重的。
可你倒好,把抢来的女人送给他,你这不是在打人家的脸吗?”
马大奎幽怨的说道:“那他也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带了人马来投奔他的!”
马鸣则无奈的说道:“姐夫,你这次真是捅了大娄子了,要不是你有投献之功,犯下如此大事,恐怕当庭斩首都说不定呢!”
马大奎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
“你别吓我啊,我听说了那王浩把军中的肉刑都去掉了,怎么会砍头?”
马鸣则说道:
“肉刑虽去,但军中岂可无赏罚?只是一般的小错误都改为了禁闭、军棍和皮鞭罢了,农兵当中若是犯下了作奸犯科,掳掠杀人,不听将令,畏战不前等罪行,一样要被追究责任,按照军法从事的。
这就是小事轻罚,大事重罚,从撤职到斩首都有相应的审判标准,王公子只是将姐夫你的军职给降了一级和打了二十军棍,还不是当着所有人面打的,给姐夫留着面子,并且第三大队也没有再派遣队长,说明那位子王公子还给你留着呢!”
“还有这等事?”
马大奎惊讶的问道。
马鸣不说话,只是帮他涂抹狗皮膏药,再药都上完后,马大奎坚持着爬起来。
背还是感觉疼,但已经好多了。
马鸣见自己的姐夫并无大碍,便说道:
“姐夫,往后需要特别留意,不要在带着在山寨里的那些性子了,你就当被招安了,现在吃着人家的粮饷,就要守人家的规矩。”
马大奎叹了口气,说道:“俺晓得了,不过,你说王公子会怎么处置那两个小美人。”
“以我看,我主多半不会将她们放回了,姐夫你也是好胆,那莫家虽说在龙泉只是一个旁系,但即便如此,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缙绅,家族中曾出过不少的举人、进士,现在招惹上了他们,恐怕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马大奎又问道:
“你是说,会起刀兵?”
马鸣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距离我主起事已经有一个月了,那龙泉知县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不过这次,那刘知县恐怕扛不住莫家的压力,多半会兴兵前来讨伐的。”
和马鸣分析的差不太多,王浩这边,既然已经得罪了莫家,那么现在把人放回去,先不说能不能打消对方怒意,就算对方派人来谈赎金,可王浩不信对方会不做两手准备。
一般的土财主可能会惧怕土匪,但是这种大家族的缙绅旁系,还真不怕。
各自关系盘根错节,人家要是不在意你,可能会私下里谈拢条件,给钱把人赎买回去,要是在意你,直接鼓动县令或者自募乡勇来打你都是有可能的。
现在手上好歹有个筹码,万一能私下谈拢那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话,那就得做好应对刀兵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