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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瀛使臣前来,送上劝降书。
当东瀛使臣进入禾城后,皱了皱眉,按理说禾城现在起码有百万人的难民聚集,为何如此安静?东瀛人之所以没有选择攻城,有几点考量。一则,沈喆兵败,无数难民和溃兵涌入禾城,会造成民族惊慌,是对秩序的一种严峻挑战;二则,军民矛盾必定激化,因为难民想逃,东瀛人不相信禾城主将会放百姓逃,这样军队会被打击士气,还怎么抵御联军?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禾城不要了,他们直接撤军,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东瀛人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坐山观虎,让禾城内部的矛盾自己激化,到达临界点,等矛盾激化后,东瀛人再来劝降,如此,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一座城池,何乐不为?
但是,东瀛使臣进城后就失策了,大街上太安静了,除了偶尔走过的军队,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什么情况?
难道禾城守军真的把老百姓放走了?
这是一座空城?
使臣窃喜,如此一来,劝降的几率又大了些。
一路来到郡守府,使臣被搜了身,然后被几名士兵挟持着,刀剑抵在脖子上,使臣恼怒,用蹩脚的大凉语言说道:“你们什么意思?”
军士面无表情:“都说东瀛人崇尚什么几把‘武士道’,老子怕你会点武功,行刺我家大将军。”
说着,挥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使臣的脸上。
“啪”
使臣满心憋屈,被一个小小的士兵给打了一巴掌,当即恼怒,骂了一句东瀛脏话。
“哎呀我操,狗日的,打你还不服?”士兵上去又是一脚,踹得使臣心窝子疼,一张脸涨红成猪肝色,士兵打完人,冷笑一声,一滩浓痰吐在东瀛使臣的脸上,一脸嫌弃道:“狗日的长个记性,敢废话半句,老子宰了你。”
使臣恼羞成怒,但在人家地盘上,不好说什么,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如果禾城守将愿意归降,等东瀛大军入城后,他非要亲自执刀剁碎这个士兵的脑袋。
进了府邸。
空荡荡。
使臣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心里冷笑,看来禾城主将不过如此,如今大敌当前,他居然把自己锁在府邸内开怀畅饮?要知道东瀛军队纪律严明,军中是三令五申禁止饮酒寻欢。
走近一看,空荡荡的大殿主位上坐着一个披着红色铠甲的中年将领,他一手抱着酒坛子,满脸沧桑,胡茬拉垮,浑身颓废之感。
使臣心中不屑,更是轻视。
“东瀛人?”陆沉疑色。
士兵颔首,“将军,是东瀛人的使臣。”
“嗯。”
使臣斜睨着陆沉,看了一眼陆沉腰间的佩剑,那镶嵌的大红宝石十分醒目,他心中狂喜,总督大将军!这禾城守军主将竟是一名总督大将军,前日里虽然击败了沈喆,也是总督,但这不一样,这是活着的总督,如果能劝降陆沉,能对越北军队的士气造成极大的打击,使臣收敛喜悦,不卑不亢,淡淡道:“将军,我是东瀛北海道军府的使臣,此番来是……”
他想说此番来是希望劝降陆沉,并且准备了一套说辞,什么金银珠宝,什么官位军职,可是,陆沉直接一摆手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道:“东瀛人?推下去,凌迟处死。”
“嗯?”使臣惊呆了,什么情况,自己话还没说完呢。
“将军,我是东瀛本州军府派来的使臣,是来劝降您的,将军……”
使臣急了,这个将军不按套路出牌啊,怎么这么暴躁。
“推下去,凌迟处死。”陆沉压根不想听他扯淡。
使臣是真的急了,赶忙挣扎道:“将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将军,你不能杀我,我是本州军府的使臣,将军……”